事一辈别说话!
接来两人陷冷战,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就是迎碰上了,也只当看不见对方。大家发现两人不对劲,吃过晚饭躲在一边八卦。钟显小声说:“姑姑和昭明君是吵架了吗?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坐在两人中间,差想抱着碗躲去,那个尴尬难受如坐针毡啊,的我饭都没吃饱。”说着拿一包炒栗,坐在那里吃。
钱佩拍了他一,“小方同,你怎么一个人吃独?”
钟显笑着让了一圈。笙歌、曾青石摇手表示不要,只有钱佩不客气地抓了一大把,剥着栗说:“中午的时候我正好在房里休息,两人也不知怎么吵起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名字——”他着一颗栗指了指钟显。
钟显讶:“姑姑和昭明君因为我吵起来?是为了什么?”
钱佩摇晃脑说:“瞧他俩的样哪是为了你,也不知是谁吃谁的醋。”
曾青石嘿嘿笑:“没想到主和昭明君这样的人,也会跟我们村的年轻小夫妻一样吵架闹脾气。”
笙歌白了他一,打手势问大家怎么办。
钱佩便说:“人吵架有什么怎么办,过两天自然就好了,我们这些外人少多闲事。咱们在一边看着闹心,人家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曾青石年轻,好奇心旺盛,忍不住问:“前辈,你知主和昭明君怎么认识的吗?”
钱佩笑:“这个可就说来话了,简直跟戏台上唱的戏那样曲折离奇,据我所知两人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小师妹还没筑基呢。”
钟显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啊,原来姑姑和昭明君是青梅竹啊——”他还以为两人跟司天晴、蒋翊一样认识不久呢。
这时曾普走过来,重重咳了一声,提醒:“主的事,岂能私议论!”又瞪着曾青石说:“你还不快回去睡觉。”
曾青石忙一溜烟跑了。钟显和笙歌也各自回了房。
曾普埋怨钱佩说:“钱,您跟孩们说这些嘛,主威严何存!”
钱佩反应过来,钟令仪不再是那个成天和他一起嬉笑玩闹的小师妹,如今还是太微主,一肩担起振兴太微的重责大任,忙认错说:“是我不对,晚上多喝了两酒,就不住嘴了。”心想就凭这几个老弱妇孺,小师妹想重振太微,一无钱二无人,前路艰难啊!
钱佩想到这些都替钟令仪发愁,第二天问她太微有哪些收来源。
钟令仪说:“除了周围村寨例行供奉,还了一些灵灵草。”
穷乡僻壤能有多少供奉!钱佩听的直摇,说:“不行啊,你得想办法增加收,有钱才有人,有人才有一切。”
钟令仪苦恼:“可是太微地方偏远,人烟稀少,怎么才能增加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