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的,买卖讲究的是你我愿,价者得,房主愿意租给我们天门,你们太微还想买卖不成?”
钟令仪顿时怒了,“我们的人前后跑了几个月,好不容易看中这间铺,事先跟房主涉过多次,连定金都了,你们丝毫不讲规矩,半路来截胡,这样缺德的事还振振有词,天门就是这样教导弟的吗?”
齐休恼羞成怒说:“我们天门怎么教导弟用不着你,反正这个铺我今天是要定了,你们太微要是敢抢,我有本事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钟令仪冷笑:“天门好大的威风,你搞清楚,这是洛城,不是你们浣城!知什么叫龙不压地蛇吗?”心想她今天要是被天门不知哪里冒来的无名之辈欺负了,太微颜面何存!
齐休丝毫不惧,嗤笑:“太微不过寥寥几人,虚张声势罢了,谁不知谁啊,别说你们,就是对上极意观,我们天门也不怕!”
对方明摆着一副无赖嘴脸,钟令仪看的是火冒三丈,难怪钟显会跟他们动,就连自己都恨不得手教训他。这时朱权走过来,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钟主,还是算了吧,为这么小事闹得不可开,不值当。”
钟令仪不满:“朱城主,咱们可是旧相识,你怎么帮着外人呢?”
朱权说:“钟主,我这是在帮你啊。你可知天门前些日跟极意观发生冲突,极意观都栽了个大跟。”
钟令仪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朱权轻声说:“天门和极意观自古以来都是以汉为界,双方在汉边上各自设有码,天门行作手段陷害极意观码,了船毁人亡的事件,影响极其恶劣。他们抢了极意观的码生意犹不知足,还想把极意观的人赶汉,到宣称汉原本就是天门的,他们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极意观跟天门的人发生好几次冲突,伤亡不少弟,连玉初真人都惊动了,最后跟冲和真人不知怎么谈的,极意观竟然真的撤了汉。钟主,天门如此势无耻,连极意观都拿他们没办法,你何必为了这小事跟他们结仇。你租铺是为了生意,你今儿就是把这铺租来,日后天门的人时不时来捣,你这生意还不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钟令仪也知,自从景雍和李乾决斗双双陨落后,谭纶顿时扬眉吐气,以天第一手自居,连带天门的人都膨胀了,到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可她没想到的是,这还不到一年,天门的气焰竟嚣张成这样,连极意观都不放在里。看来谭冲和以前被压制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他,心态发生极大变化,俨然又是一个势霸野心的景归元。
钟令仪懒得跟这些人争吵,拉起钟显就走。曾普、曾青石忙跟了上去。
后传来齐休得意的笑声,嘲讽:“哼,地蛇又怎么样,碰上咱们天门,还不是得乖乖退让!”
几个天门弟更是笑得肆无忌惮,嘘声不断。
钟显听了,气得差要回去找他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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