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她又拿来勉励邹飞燕,也许这话,卢衡也曾对顾衍说过,传承一,就是如此源源不断绵绵不绝,想到这里,一时百集,心十分复杂。
钟令仪抬,望着远巍峨耸立的灵飞派,想到此前二十年在这里度过的日,还有那些可可亲可敬的同门师,不由得怔怔发呆,潸然泪。
她却不知,她望着灵飞派落泪时,顾衍正站在附近静静看着她,一丛木槿刚好将他形挡住,以至于众人全无察觉。顾衍见她说话行事稳重得当,抚邹飞燕时颇有师风范,心中又是欣又是惆怅,他的小令仪大了,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钟令仪见邹飞燕双泪、依依不舍的样,想到自己虽有师父之名,却几乎没有认真教导过她一天,心里亦是难过自责,说:“飞燕,我们来个约定,待你筑基后能山走动了,就来太微找我吧,我教你火诀。”
邹飞燕一扫离愁别绪,忙说:“好,师父,我们说定了哦,待我筑基,我就去太微找你。”伸手来,要和她击掌为誓。
众人看着都笑了。
钟令仪笑和她击了一掌,冲徐珣行了一礼,说:“大师兄,我走了,你哪天若是有空,不妨到太微一游,我必定扫榻相迎。”又和众人拱手作别,转走了。
景白忙追上去,牵过她的手,两人携手离去。
顾衍在远见了,面一黯,呆立半晌,只觉心空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钟令仪和景白回到太微,秋时节,草木摇落,山风萧索,正是扶苏芽上市的时候。经过一年的酝酿传,扶苏芽俨然成了太微金字招牌,借着昔年扶苏真人的大名,很快在整个河洛地区传开来,还没成熟的时候,就不断有商家前来打听。
之前太微租铺的时候,和天门闹了一场不愉快,原本看中的观门街的铺被天门的人抢了去,太微只好在附近司街另租了一间,又重金修了冷库。九月初九开业这天,钟令仪也来了,铺还未开门,外面就有不少等着尝鲜的人在排队。扶苏芽还和去年一样,每天限量供应五百斤,的是独家垄断生意,自然是供不应求,财源广。
五百斤扶苏芽不到一个时辰就卖完了,后面没买到的自是大为不满。曾普笑呵呵说:“明天还有,您明儿赶早来就是。”
那人气:“你们就不能多卖一些吗,这不是让我白跑一趟吗!”
不少人连声附和,要求太微增加销量。
曾普陪笑:“哎呀,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这个我可不了主,要不您看看其他东西?”端着一小碟香乌果过来,一人发一颗,“大家尝尝,这个也是我们太微特产,外面都没有的,又香又甜还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