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说过愿誓死追随尊主的!”
杨无劫:“对啊,你说过。那你烧了发还那么生气?”
喻辰:“……”
“誓死可以,烧光发不行,对吗?”
“……”
“那就是说,发比还要了?”
“……”
见她一脸无语、敢怒却不敢言的样,杨无劫终于撑不住,笑声来,手顺势在她着兜帽的一拍,“行了,逗你玩呢。”
喻辰冲着他翻白。
杨无劫手来,在她鼻尖上一刮,“走吧,去遛遛。”
他拿起盾牌,喻辰收拢结界,勾住他臂弯,两人飞去,在风刃的围追堵截中再次奔到山边,然后沿着山遛了大半圈,终于相中一个地方,引着风刃往山上去削。
风刃对只了苔藓的山并不留,很快就帮他们在山上掏一个,杨无劫看这样太慢,让喻辰拿着盾牌退开,自己调动气,挨着山往侧连击几次,终于击碎山石,一个足够他们两人容的来。
他把碎石挪到,将盾牌架在碎石里面,喻辰再布结界,风刃就彻底奈何不了他们了。
但调动气挖山的后果,就是他化用离火的速度更慢,且次次都要吐血,反噬也被勾起了一些,搅动着他心中绪,始终难得平静。
喻辰有担心,在储袋找了一个小茶炉和一个茶壶来,说:“这是姜乘送我的,叫我没事拿这个锻炼炎之火,之前一直没顾得上,这会儿正好无事,我给尊主烹茶喝吧。”
“姜乘倒是对你不错。”陡然听见这个名字,杨无劫莫名被勾起一久远的酸意。
喻辰正往壶里注,闻言无奈:“我不是跟您解释过,我和姜乘只是朋友之谊吗?”
尊主哼了一声:“是啊,我记得,你还说始终视我如父如兄。”
“……”他怎么自己提起这句来了?
喻辰正纳闷,尊主已接着问:“那你怎么还要我的发?你听说过,有拿父兄的发来给自己假发的吗?”
听起来似乎确实不太对,但喻辰此刻只关心一:“您不会是后悔了吧?您可答应过我的,界之主言而无信可不行!”
杨无劫挑眉:“我是答应过。但这会儿想起什么如父如兄的,总觉得不大妥当,要不然我还是给你买一……”
“哎呀,如父如兄只是打个比方……”喻辰都已经脑补过无数次剪掉尊主的发,怎么能让他轻易把这事赖掉,当场改,“您别太当真。”
杨无劫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