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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姥爷,大老六家住在附近,是哪一家啊?。」
「就东边那小巷里,门前有一颗大枣树的。旭,你问这个什么?。」
「大老六打了你,我怎么也要去砸他家的窗报复一。」
「小兔崽,不许搞事。」
「有什么关系,我砸了就跑,大老六还能知是谁砸的。」
冉老幺以为杨东旭是说说的,没想到杨东旭真的去砸大老六家的窗了。
冉永英带着女儿去商店买东西,回公社接了杨东旭回家,走过冉老幺说的那条小巷,杨东旭朝里看,果然看到里面一人家前面了一颗枣树。
「妈,你和先走,我有弹珠掉在小姥爷那里了,我回去拿。」
冉永英没想到儿是要去砸大老六家的窗,杨东旭虽然小,但说话事就像大人一样,冉永英不怕儿走丢,和女
儿先回去了。
杨东旭装模作样去公社,等母亲和走远了,便转了那条小巷,从小人家破败的院墙上扒一块红砖拿在手里。
到了枣树,杨东旭才发现大老六家的院墙很,他一个小孩本爬不上墙,自然也看不到院里的况,更别说去砸窗玻璃了。
杨东旭绕到了院后面,一般人家后面都没有院,说不定能直接砸到窗。
到了大老六家屋后,杨东旭还没看到窗呢,就看见一个女孩抱着一个布猴玩蹲在屋檐瑟瑟发抖。
杨东旭看那女孩有十岁左右了,便蹲到女孩边问:「,你怎么啦?。」
女孩抱着布猴玩,抬起用她那空的神看着杨东旭,用颤抖的声音说:「那个坏在欺负妈妈……那个坏在欺负妈妈……」
杨东旭还想问什么坏,突然听到屋中隐隐有女人的叫声传来,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大老六竟然在屋里打女人。
杨东旭个才一米,这后窗窗就有一米多,杨东旭本看不到屋里的状况,更别说窗上还挂着布帘,只有窗上一片空档。
大老六家后门一侧放着两个空酒坛,杨东旭将一个空酒坛到窗,倒扣在地上,踩着酒坛爬上了窗台。
透过窗上的空档朝屋里张望。
这是一间卧室,虽然后窗遮着窗帘布,前面窗却是开着,房门也没关,所以屋里光线并不昏暗,靠堂屋一侧放着一张床,一个女人被扒光了趴在床上。
那女人的材极好,肤白,翘,一对丰压在床上,像两个大大的垫。
对灵魂近四十的杨东旭来说,这女人的材简直是要让他鼻血。
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看蹲在墙角的小女孩的样,就可以想象趴在床上的女人肯定得极。
大老六几乎是背对着窗的,不知有个孩爬上了后窗的窗台,正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一边着女人的后背一边叫:「臭婊,要不是老养着你们娘俩,你们娘俩早就饿死了,竟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没有,我没有勾搭别的男人,都是别人说的。」
女人痛苦哀叫着。
被大老六打后,女人的颤抖着一一地向上拱起,还左右扭动着想躲避大老六的打。
那一刻,杨东旭将女人的和看了个清清楚楚。
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没想到还很白净,也很饱满,像成熟的桃一样。
「没有?。那你为什么老是去公社找冉老幺?。」
大老六说罢又在女人后背上狠狠了一,女人后背上立刻多了一条血印。
「我去公社找冉老幺是让他帮着修车的。公社里就他会修车。」
女人大叫着,声音中带着哭泣声。
「呸!别人车一年不坏一次,你到好,车三天两坏啊。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去找冉老幺,我就把你和你女儿都拉到赌场去,和那些没钱还赌债的女人一样去卖。」
女人听大老六说要拉她和女儿到赌场去卖,吓坏了,连声叫:「不要,我再也不去找冉老幺修车了。求求你不要伤害菲菲。」
「货,要是再让老知你去找冉老幺,看我不你。」
大老六看着被他得发红,不时颤动摇罢的,一把拉了自己的,着发的对着女人的了去。
杨东旭对大老六和女人的戏并不兴趣,他算是明白了,大老六的老婆肯定是喜他小姥爷的,所以才用修车的借去找他小姥爷,只是这个借用得太多,让人说了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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