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年的位置,然而,不知镜是不是故意的,前面两首唱的歌里,镜一都没有给过楚非年,只有郁星河好几次往那个方向看倒是被拍了去。
弹幕纷纷自己抠糖。
“我敢打赌,郁星河看的方向肯定是楚非年在的地方。”
“我刚刚算了一方位,那个位置镜一直没有给到,就像是故意不忘那边拍一样,如果楚非年真的在那里,节目组这是搞什么?故意针对?”
“这节目组可真狗,我真是吐了。”
“楚非年倒贴我们哥哥实锤了,连节目组都看不去了,毕竟怎么说节目组也算是看着我们哥哥大的了。”
“难只有我觉得第三首歌楚非年会跟郁星河合唱吗?”
这条弹幕飞快划过,没有激起一波澜,只有楚非年的粉丝,在心里回忆了一,好像从来没有听楚非年唱过歌。
就在弹幕的纷争里,郁星河前面两首歌结束,他先了台,要去换衣服,也要换另外一个布景的舞台,镜给到了主持人。
很快的,主持人朝郁星河那边一示意,笑:“接来,由我们星河带来的这首歌……”
尖叫声再次响起,也很快落了去。
镜转向换了一西装现在新布景舞台的郁星河。
郁星河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拿着一枝红玫瑰,刘海全梳了上去,光洁的额,楚非年上次见到这样的他还是在华家。
前奏响起时,弹幕还纷纷在纠结自己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原来我还是不够哥哥,我竟然在哥哥和我的之间摇摆不定,我真是一个坏女人呜呜呜……”
然而,当郁星河一开嗓,弹幕空白了一瞬,接着密密麻麻的叹号随之而来。
“啊啊啊这真的是郁星河在唱歌吗?我心的小鹿又活了!”
“我心的小鹿已经不是小鹿了,这是速公鹿!”
“没想到有一天我老公因为另一个女人会唱歌了,我恋了,又失恋了,太可恶惹!”
“还好我的耳机线打了结,我没来得及上耳机哈哈哈哈……”
“现场的能不能别叫了?我都要听不清我老公给我唱歌了!”
“……”
然而,将全场气氛引向最的却是郁星河突然侧转,朝着舞台正要俯将手里红玫瑰递过去的时候,人明显愣住了。
而镜终于给了那一。
然而除了几个主持人站在那里之外,并没有楚非年的影。
弹幕一串问号过去,“?楚非年呢?我以为楚非年会在这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