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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程老尚书之孙，落榜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永嘉帝倒是不知是这么个结果。实际上名次之后，孔谢文与众多考官也觉得奇怪，特意命人去寻找过，才得到这么个回答。

此时这里已经人山人海了。

没有参加？

“回禀圣上，今科解元刘曦燃并未参加科考。”

孔谢文不语，反正南北之争，他作为主考官，是不能有任何偏向的。虽然他也是声南边，实际上偏向南方举人就是了。

否则怎么睡着前，他还踌躇满志的准备参加这次会试科考，这会儿就听到别人说会试放榜了的消息。

这也是永嘉帝到奇怪的由来。

永嘉帝没有听李泽誉话里有话，继续瞧着名单，然而翻了几页，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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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会试榜的张贴公示，翘首以盼的举们却一片哗然。

不仅是程老尚书的孙儿，就连本次顺天府的解元都没有上榜。

刘曦燃乎乎的从一个小胡同里走了来。

有了永嘉帝的命令，本次会试的名次，也随之公布，接来，朝堂将迎来的便是会试之后的由永嘉帝亲自主持，并且状元、榜、探以及三甲名次的殿试了。

刘曦燃在举中也算名人，知他是顺天府解元，此次定然榜上有名，也都纷纷假意上前祝贺。

刘曦燃茫然的随着举们的大队，一同前往放榜地。

因为地域造成的教育资源问题，南方与北方学生的科考成绩本就所偏差。以至于最严重的时候，整个会试，竟然无一北方举上榜。这便是最著名的南北榜案件。此案之后，南方与北方举人，在会试时会分开录取，为显示朝廷仁德，四六分成。

第二名有时候真的不有姓名。

永嘉帝有些疑惑。

从一开始的恐惧着急，到之后的愤怒，再到绝望以及如今的麻木，回首前一段时间的生活，刘曦燃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那一间柴房住了多少天。

……

南方与北方举分开录取，第一名落在应天府解元上不足为奇，但是顺天府解元刘曦燃却落榜了，这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大约是温书的太过勤奋，一时睡过了，忘了时间罢。

“也罢，放榜吧。”一个解元，能让永嘉帝与诸位阁大臣记得名字，也是脱了顺天府解元这个名之故，能问上一句，便是天大的幸运了。

“取刘曦燃的卷来。”永嘉帝将名单放在一旁，冷声问。

就在这时，孔谢文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