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贤弟……”听到自己这位好友的话,李世相劝却又无从劝起。他这个好友,他是知的,状元及第,才华斐然。方曜弈那小同样才华横溢,虽然行事格了些,不过年轻人嘛,总是不稳重的,况且李世也不觉得方曜弈的举动有多格的。
“方贤弟,愚兄记得曜弈那小,该是今年参与闱了吧。”
“可不是,原去年就该参加了等了三年,科考开始之前竟然跑到外去了。”酒过三巡,听到好友说起自己的独,方令就气不打一来。
直到今日,叶凌准备去庄上瞧一瞧,这才被拦住了去路。
若非他的小女早早的就有婚约嫁了,他说不定还想要结个儿女亲家。
“不过这次倒是奇怪,那小最近几日,倒是乖乖的呆在府里温书了。”似乎是终于想起方曜弈还没来见辈,方令喊了一句,把小厮找来。
……
方曜弈也不例外。
相反他还是很喜这个后生的。
正式将,李世便要率领三军赶往前线了。
叶凌漫不经心的翻阅着账本。
这是冤孽!冤孽啊!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
方曜弈在叶府门前等了好几天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桃瞧见方曜弈的动作,特别是看见他腰间的佩剑,以为此人要对叶凌不利,两人神相,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打了起来。
“去,把少爷叫来,府上来了贵客,一直不来见礼,何等荒唐!”方令呵斥了一句。
然而听到方令的话,小厮当时就苦了脸。
他竟然直接等在了叶府门前。
他的面前,正是被方大人痛斥冤孽的方曜弈。
前几日,人来报,有一自称方曜弈的举人,请求见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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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幸好,那小偷跑去了关外,若是真的参加了去年的闱……他方令与孔大人也有旧,没瞧见程堂的孙儿都了大狱,若程仲瑜参与去年的科考,恐怕全家都要受到牵连,不死也得脱层。
方令的酒立刻就醒了一般,脸又黑了去。
“老爷,少爷昨日就府了,一直都没回来呢。”
“李兄,愚弟也不诓你,曜弈那小,我现在就指着他平平安安的活着,娶房妻妾,生个胖小,也就别无所求了。”什么状元,都是虚的。
但是方曜弈却是个锲而不舍的家伙。
说起来,自上一次,秋闱,叶凌随着沈天路几人名之后,倒是经常有读书人请求拜见叶凌。不过这样的人,叶府也都一概闭门谢客。
要不是去年那事儿,谁能想到,参与科考还是个运气不好就会掉脑袋的事呢。
听到好友来了又要走,方令面可惜。就在这时,李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