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说话时,是非常好说话的,可一旦发飙起来,那可是我心中恐怖的存
在。
「安老师,不用了吧」
见到我还敢嘴。
安秋淑那声音一提了起来:「赶把电话给我,要不然你这节课给我站
着,节课你依旧给我站到楼梯去听」
我日!
这女人的法可真够毒的。
站到楼梯去听,那能听到个锤,而且楼梯就是厕所,几乎算是一个必
经之地,我站在那儿非得丢脸丢死不可。
「这个货,我非得有朝一日死她不可,敢这么整我!」
我心中怒骂着。
但现在
*********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我闷声不作答,不打算把妈妈的电话号码给去,
站就站着呗。
安秋淑见我这死鸭不怕开的样,邪火一上来,手抓着书,指着
我的鼻骂:「你现在就给我站楼梯去!」
课堂里的众多目光瞧了过来,有人在窃笑。
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关了囚笼一般,被人围观着,浑觉不自在。
安秋淑
*********
你这个大货
*********
离婚了经期不调,把气撒到我上!看我不日死你,烂你的,死你
*********
我嘴里不断的骂着。
气的不行,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是灰溜溜的来到楼梯,等待着课程结束。
安秋淑那亮的熟女声在我耳边隐隐响起。
「踏的货,也不知这么尖的声音,叫起床来会不会把窗给震碎****」
听着她若隐若现的声音,我心里就越发恼火。
倒是应了那句祸福相依的俗语,早早拿妈妈的丝袜的不行,现在就有多惨,
这两相比较,简直是从天堂来到了地狱。
在楼梯一站就是一节课,期间有老师经过,有同学经过,皆对我投来异样
的目光,让我的一阵。
就在这时。
「诶?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抬。
发现跟我说话的是赵香香,看她的样,显然是打算要上厕所的。
尴尬如大虎一般趴在我的后背上。
我脑慌忙找着借。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