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白没有真切的经历,但他本就是胆小慎微的人,也了解地动可能会造成的极大灾害,抿了抿,沉片刻,还是选择了退。
或许,真的是时机未到吧?
来之前,巫成和族的老,也一再劝服他,让他再等等,但是许江白却总觉得不能再等去了,不然,他的伪装,就要被月离江察觉了。
而且,他总觉着,有什么事,已经偏离了轨迹,向着他所不知的方向疾驰而去。所以,许江白迫切需要知,某些答案。
但是现在,当然是保命要。
许江白不得不退了去,随即,整栋建筑,慢慢地开始没底,不多一会儿的时间,刚刚矗立着大巫祝殿的地方,也只剩残垣断。
巫成已经恢复过来了,整个人像是又苍老了几岁,此刻正坐在地上,目光沉地看着消失的大巫祝殿,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心底,一一地碎裂。
许江白收回了剑,看都没看他一,冷声说:“走吧。”
巫成跌跌撞撞跟了上去,却连嘲讽一句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江白大步向前走,面沉,眸中细碎的光也瞬间收敛,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腼腆温和的少年了。
若是君初云看到这一刻的许江白,就会知,这才是男主的真面貌。
走巫族的属地之后,巫成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舒一气,问:“你要去太初宗吗?”
许江白脸上一闪而逝的杀意,握了手里的剑:“我的小师妹,在太初宗的三岁生辰,作为师尊的亲传弟,我怎么可以不去?”
巫成冷笑:“我记着,那孩的生辰是五天前吧?”
“这是太初宗将少宗主昭告天的日,哪天的生辰重要吗?结果必然是,宴要摆上七天,让所有想来的人,都有机会吃上一,知太初宗月宗主的女儿,回到他边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巫成眸一眯,想到了什么,却闭了嘴,什么都没说。
他还受着伤,就先不要刺激这个晴不定的许氏一任族了。
巫成倒是知,南宗集结了将近一半的人手,打算趁着这次的宴席,其不意地攻太初宗。毕竟,生辰宴这么特殊的时刻,来来往往的人尤其多,想要混去,可不要太容易。
但没想到,所有人都失败了。
——是的,南宗的所有人,一个都没能到太初宗门里面去。
站在那里迎接客人的两个门弟,修为都不是很,只有武境八阶的样,但却像是将每个人的画像和生平都背来了似的,将南宗派去的每一个人,不论修为低,都认了来,然后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