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事听了这话,顿时一僵,他连忙开说。
“熊医师既然答应帮助咱们治病,咱们又何必祸害她的家里人?若是她知了此事,恐怕会与咱们结怨来,又怎么会愿给咱们医治?”
镇却冷笑。“到时候,大家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怕她尽心尽力研究药方,只要药方到手了,也用不得她了。如今,咱们也不过是加个保证而已。”
老事自然不愿意这么办,又想再劝他几句。
可镇此时却顽固得很,又说。“如今你是打量我动不了,就奈何不了你了是不?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为了咱们全镇人考量。
你这个老不死,死了也不足惜。可那些年轻的孩儿呢,难你愿意他们也一直被鬼困死在这镇上,半人半鬼的活着?可怜你那小孙儿,如今还是八九岁的模样,这十多年来就没有大。你就不心疼他,替他觉得惋惜?”
老事听了这话,心里到底有些犹豫。
那镇又说。“如今熊医师可以置事外,治得好,治不好,于她都没有半损失。说不准明天,她拍拍,便走人了。咱们岂不是又要苦等去?若是连她家人都得了这病,治不好,她也会拼命治的。更何况,到时候,咱们也可以辩解,不知那两个灾民已经染了病。她也就只能哑吃黄连了,还是要跟咱们继续合作。”
老事想到孙儿,想到那些熟人,到底还是被镇说动了。于是,很快便去另作安排。
却不想,在他离开后,角落里突然走一个人来,无声无息地走上前,上手便狠狠地打了镇一个大嘴。直把他脸都打歪了,嘴也打破了。
那人才冷笑。“果然你还和从前是一样的,只会对别人使坏心,半仁慈心也没有。我陪你玩了这么多年游戏,算是白玩了。”
镇一看见他那张厉鬼面,顿时便有些慌了神。“不过是外乡人,又与你何?”
鬼面人冷笑。“外乡人自然不我的事。只不过把你整治得生不如死,疯疯癫癫,我心中便喜了。”
说着,他便拿一钢针,直接照着镇的指尖,狠狠刺了去。
镇忍不住当场嚎啕起来,满脸都是泪,此时他已经完全没了刚刚那副不可一世的派。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
鬼面人却又说。“说来也巧,我在柳家翻了一本记载酷刑的书。柳家也有人对此有研究。倒不如我把那些酷刑,都在你上验证一番。岂不是很有趣?”
说着,便把那钢针了起来,又说。“我已经吩咐铁匠,尽快打造让我满意的刑来。他已经在赶工了。你且放心,反正你怎么都不会死。实在不行,我在帮你另行接上别的,你便跟你那一家都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