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飞花观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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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暗中保护你。我担心你，怕你事，怕你受伤。这一路见你风餐宿，在枪林箭雨中穿行，和那些人拼斗，姥姥看着着实心痛。从你生，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你，生怕你受到一伤害，我让你独自住在山中，就是怕你的灵力消散，怕有人伤害到你，就是砚儿.......”九弦师太谈了气，接着说：“我千防万防，你还是这样不顾一切的来了。”昙儿双泪的说：“姥姥，我修行这许多年，守着心中的一片空明，可世上的事.......”九弦师太：“这世上是没有什么是非善恶的，你看到的那些不是杀人的，还是死了的，这些都是劫数。”昙儿：“但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呀？”九弦师太：“天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这些劫数应天而生，也会应时而灭。”昙儿问：“姥姥，我们能什么？”九弦师太：“要想破劫，必先如劫。从飞观这里，你经历了三次劫难，你早已经是这劫中人了。能不能安然度过这场劫难，就看你的造化了。”昙儿问：“也是我的劫？”九弦师太看着她说：“是呀，不只是你的劫，也是我的劫。”昙儿问：“姥姥也被牵连其中。”九弦师太缓缓的说：“是呀，若不是我当年心，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九弦师太不禁想起往事，面容上戚苦之。昙儿轻轻推着九弦师太，叫：“姥姥，姥姥......”

九弦师太从未刻意回忆这段往事，未曾想现在想起竟还是如此清晰，他们仿佛都未曾走远。九弦师太：‘那天傍晚我正随师傅晚课，忽听山门外有人：‘鹰展镖局史鸿鹰奉峨眉空冥师太之命前来拜谒音琴师太。’山上几乎没有人来拜见，我很想见见这个声音劲的史鸿鹰，而师父依旧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似乎看了我的浮躁，说：‘竹音，你去迎接贵客。’我跑到山前，见山门前站着一个怕人的男，我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壮的让人害怕，让人仰视的男，他一劲装，腰后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一只展翅的雄鹰，那鹰虽绣的凶狠，在他边也显得温顺极了。‘喂，你看什么？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鹰吗？’我竟没注意到他边还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被她这一句吓了一，连忙行礼。她手里捧着一个描金的朱漆木盒，说：‘算了。’史鸿鹰还礼，说：‘在史鸿鹰，这位是峨眉空冥师太的弟海清。我们是奉空冥师太之命，前来拜谒主持师太的，这是空冥师太给主持的信件。’我把信给门的一个小童，回过对他们说：‘两位贵客请稍等。’史鸿鹰：‘不妨，这里清幽雅致，风景宜人，倒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诗来。’海清抿嘴一笑：“山藏古寺。”史鸿鹰接着：‘鸟鸣山更幽。好，好，好。’海清笑问：‘大哥，你连说三个好，不知是哪三好？’史鸿鹰笑的看着她，说：‘这一好吗，自是山好好风景好；这二好，自是这观好；这三好吗，......当然是说妹你好呀。’海清笑：“我有什么好的。”史鸿鹰：“我妹妹聪明伶俐，博学多才，品貌一呀。”海清拿一双秀瞪着史鸿鹰，嗔：‘我才不信呢，只怕品貌一的不是我。’看她说话时波转，七分喜中透着三分嗔。我第一次知人与人之间还可以这样亲昵。史鸿鹰搭讪的问我：‘小师傅，临行前空冥师太托向主持师太问安，不知主持师太近年来怎么样？’我忙：‘师傅一向健朗。’史鸿鹰：‘如此就好。原来小师傅是音琴师太的足，真是失敬。’海清：‘这样啊，我倒斗胆叫你一声师妹了。’我向她行了一礼，说：‘该如此称呼的，海清师好。’海清：‘师妹号怎样称呼，还有几位是妹呀。’我答：‘师傅膝只我一个弟，赐名竹音。’史鸿鹰：“能得音琴师太青睐，师妹的天赋自是极了的。’海清：‘那自然是品貌一的了。’我没想到她会又扯到旧话上，也不再在意，只推辞几句。那两人叽叽咕咕的又说了一大堆，左右不离品貌一这句话。史鸿鹰看天向晚，说：‘想来主持师太的晚课已经完了，是不是该召见了。’我忙：‘想是快了。’正说着，就又一个小童前来相请。”

九弦师太把昙儿楼在怀里，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一步没有离开过飞观。我是主持的关门弟，她说家在家全看我的福分，那时我还叫竹音。”九弦师太顿了顿了，突然问昙儿：“昙儿，你在后山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昙儿：“那时我常想姥姥去哪了，哪里是什么样的。后来砚儿来了，跟我说了好多外面的事。砚儿描述的那个世界充满了稀奇古怪的事。”九弦师太：“当时我也经常会想到外面看看，虽然在师傅中，外面的世界充满了罪恶和苦难。正在我极力打消这个念的时候，改变我命运的两个男人现了。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是他们哪那个把我引山了，还是我自己。”昙儿静静的看着九弦师太说故事，只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