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我才不和你说话。”史砚:“念着旧,我们两家时代好,如今两家都已凋敝,只剩我们兄妹四人。既然你我不能见容于堂兄,我们更应该相互依靠。兄妹之实在是难得。我和程大哥亦是此此理,许他不仁,不容我不义。你和师公若为我着想,就不要陷我于不义的事,若程大哥有何不测,休怪我翻脸无。”陶欣气急:“你...你.....你们都不是好人,活该你死在兄弟手里。”史砚:“你变了,已经不是我在江苏认识的那个心善的小姑娘了。”说着,走了。
二千多人收拾停当,浩浩的发了。旌旗招展,车如龙,声势颇为浩大。程在抬望着“替天行”的大旗,说:“这个旗是谁扛着的?”陶欣:“自然是真命之人扛着。”赵琳:“那你说谁是天命之人?”陶欣:“远在天边,近在前。反正不是你我这等女之辈。”史砚:“向来是巾帼不让须眉,陶欣,大嫂两位都是人中之凤。程大哥是人中之龙,真命之人自是旌旗底的人。”宿柳公:“天降圣人,必有异象呀。”程在问:“什么异象?”陶欣:“武周兴时,凤鸣岐山。孔降世,天降苍龙。佛祖降生,步步生莲。这些都是祥瑞,上天对这些人总是多加偏。”静:“师父说,佛祖降世时的诸般法相自己未曾见过,是因为自己修为不够。玄奘法师圆寂的时候曾见朵朵白莲,接引众僧,可见,佛教的因果并不虚呀。”宿柳公:“为龙为凤者,必不会久居人。”史砚:“上天变化莫测,岂是我们能妄加揣测的。”陶欣:“你何必着急否认。”静见整条队伍好像也被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凝滞了,动的甚是缓慢,说:“二公,队伍好像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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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兄弟快步跑了过来,禀告:“大哥,前面有个奇怪的樵夫挡住了去路。”史砚:“有何奇怪之。”那个小兄弟:“那个樵夫抱着一块石,要献给大哥。”程在:“轰去。”史砚忙拦住:“大哥,千里送鹅,礼轻意重。让他待在路旁,等咱过去了,也问问看。”队伍慢慢行,史砚远远的就见路旁站着一个樵夫,麻布衣,披散发,看不奇特之。行到跟前,程在瞅着那樵夫手中的大青石,普普通通,亦未见什么好。程在拿鞭指着那个樵夫:“你这石普普通通吗,莫要欺我。”樵夫:“大王说这块青石普普通通,想来是不大王法的。这位老丈见多识广,可要收。”宿柳公摆摆手:“受不起。”樵夫:“三位姑娘想来也是不要的。这位小哥可要这块青石。”史砚:“大哥将青石于怀中抱着,想来是极其珍贵的,我可是受不起呀。”那樵夫将青石置之脚,从旁拾起一块石,说:“那这块呢?”史砚:“千里送鹅,礼轻意重。大哥盛,在受之有愧。”樵夫:“少侠过谦了,小小青石不成敬意,乞望收留。”史砚:“敢问大哥姓名,以后也好相。”樵夫:“在姚东。”史砚看着赵琳:“大哥,你看姚大哥应在何任职呀。”赵琳接:“就留在静妹妹,以后择才任用。”姚东俯:“谢大王,小人无以为报,只有这块大石,请大王收。”说罢,将脚边的青石奉上。程在:“你给史兄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