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胆?”
“胆大的不是玄青,是重明。”和仪冷冷一笑,看了肖越齐一:“明知鸿门宴,敢往里凑吗?一去了,等着的是什么可就不确定了。”
官方的人忙要细问,肖越齐看了他们一,:“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而且是个普通人招架不住的陷阱。”
“笑话!我就不信还有武对付不了的……”这位话还没说完,被瞪了一:“你能把望鹤山景区炸了,你这个位置也不用坐了!”
和仪沉默了许久听他们探讨对策,忽然问肖越齐:“要我跟着吗?”
肖越齐摇摇,“算了,你早上就受伤了,回去歇着吧。我联系安老了,他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到上京,还有镇国寺的安和大师、普济寺的惠岸大师,茅山的世叔虽然负伤压阵却不难,还不到山穷尽要拿命一搏的时候。”
“那很有可能是重明的大本营。”和仪脸不大好看,脸上写满了担忧。
最后还是确定由玄术界的人大前阵,同时也会调动特警队跟随。
其实本来未必有这样严重,但是既然牵扯到了凶名在外的玄术界前大师,那事就大发了,何况圈禁妇女迫生产大量堕胎制造婴灵这事是十分恶劣的,不能让人不在意。
和仪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听了肖越齐所说的,但也告诉他:“兰幽就在上京附近一单生意,可以把她叫上,从这傀儡术上看,重明很有可能学习了巫的术法。而且……望鹤山,其实应该是我去最合适。”
肖越齐先轻轻,又摇了摇,“未必,可能只是巧合。而且这边队伍上就要发,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动手。”
和仪叹了气,没再和他过多纠缠。
不过心里还是七八糟的。
这张图纸显然就是重明特意留的线索,或者说是陷阱。
但当务之急,他们不踩不行,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无论前面是什么样的,都只能凭着铁去撞一撞。
和仪愈发地心绪不宁,倚着站了好一会儿,仰望着天边,莫名烦躁。
和尚把拎来的茶递给她一杯,忽然:“我们从玄青地室的暗室里,不止搜了他拐卖圈禁女的证据,还搜了……几十婴儿尸骸。”
他面十分复杂,神似是悲悯似是痛恶,嘴抿在一起,好久才:“能想象到吗?七个月大的婴儿尸,被烤发黑,一被红布抱着摞在屋里,旁边他拿来赠人的经书,渡人的东西,却和这世间最大的罪恶为邻!”
他剧烈起伏着,用尽了全的力气来压抑怒火:“我们竭尽全力地去找玉葫芦的落,凡是找到的都带了回来,他们上的小鬼……罪孽重重血海重,即使是我的师父,也未必有把握为他们洗涤业障之后顺利超度。”
“禽兽不如。”和仪咬牙关挤这四个字来,拳攥着,沉默半晌才:“我回想想法,问问我师父,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和尚“嗯”了一声,看她面不大好,又说起楚章宇的事来:“你绝对想不到,楚章宇和楚章齐兄弟两个的气运是怎么转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