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弟都有受伤的,大家并没有多谈什么,就各自散了。
“血滴?”和仪凑过来:“这不是上回旱魃掉来的那个,有名字了?”
“那地是什么?”和仪安抚地握了握顾一鹤的手,又拍了拍过来把脉的星及,眯着指着阵不知何时落的珠。
这要是过来一个和太清观那位一样伤了基,她得心痛死。
兰幽作为活动的主办方,是她把人请来的,在她的地盘上的事,易和生世也是因为她看守不力,她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有庆幸的,庆幸鬼那群都是宅男宅女,非必要不门,这回有她来当代表就都没过来。
何况还有别的负伤的人。
“你那心脏本来也是假的。”和仪嘟嘟囔囔地,又:“而且我死了活了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而已,凭我这么多年的功德,在底混个官位还不容易?”
顾一鹤也轻轻拉住和仪的手,“还有我呢。”
凝眉也哭笑不得地看了和仪一,无奈:“这珠颜殷红如血,这么名字不是正合样吗?”
“我就是随一说,就在场的,谁家还没个什么天界地府祖师爷传来的法宝了?”凝眉眉皱得很:“辈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就这么学给你,当个故事听就算了,真当真了又不知真假了。”
最后和仪不得不发誓自己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再谨慎,绝不冒险。
他既然已经参悟了大之韵,再多活两年,只怕玄术界第一人就是他了。
安老本来满脸的凝重,被她这么一打断,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轻微搐两。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
也因此,安老才会生‘如果和渐生多活两年’的慨。
“你你你、你是要把我气死!”星及呼几次,双手掐腰怒:“就是你家的传承要断了的区别!你死了,是,底有人、不是有鬼,可你都成了鬼了,两隔,还能收徒传受业吗?”
天已经黑了,这个时候山也不安全,大家还是预备在山里将就一夜。
“当然不——”和仪的话一顿,心里思绪杂,猛地想起那天和振德话里话外的意思,沉着:“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理。”肖越齐,不知从哪掏个锦来,把里的坠掏来,血滴装了去,安老叮嘱:“万万要小心谨慎地收好,切莫遗落。”
又:“今晚不许睡了,乖乖打坐调息。”
她瞪大睛,看向安老与肖越齐:“是不是那个……”
“我怎么觉着是电视剧看多了。”和仪嘀嘀咕咕地拿过那珠仔细挲着,肖越齐忽然:“你们说,易和生世和上回旱魃忽然世会不会有联系。”
和仪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星及无甚好气地瞪她一:“今儿那样险,你也敢往上冲!我心脏都到嗓了!你说你要是什么事儿,我怎么有脸去见先和师?”
和仪却慢慢摇:“现在只有这个方向能查去了,走错了也比漫无目的地大海捞针好。”
和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是不是说过,你们家存的那一颗类似的珠是从地府传上来的?”
被双人围攻一局的和仪觉自己已经习惯每打一架就来一回,往床上一坐,喝着星及快速调来的茶,滋滋。
星及和几位通医的去照顾伤员,好在兰氏这边各样药材都是齐备的,还有些常用的西医药品也都齐全,还算顺手。
想来现在安老他们就是这样的心,所以她才说兰幽这个关不好过。
凝眉快步走过去拾起细看,拧眉:“这是刚才易和生灰飞烟灭时掉来的吧?怎么和……”
“这可怎么查呀。”凝眉往上一靠,有些气:“漫无目的地抓?这东西的来历……”
安老忙走过去细看,他今天消耗太大,也受伤了,上了岁数的劣势便显来,走起路来颤巍巍的,走到凝眉前,把那珠拿过来仔细看着,面上轻松敛去化为沉重:“不错,是那个血滴。”
虽然这一回消灭易和生的功劳不是他们的,但是他们好歹也参与过啊!其中的张与惶恐,只有亲临其境的人才会明白。
心中惋惜之余,安老又忽地想起:这白虎只怕不是和渐生生前留的,死后……好吧,这群地府关系,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和仪是唯一一个只带着亲眷来的,这会拉着星及与顾一鹤回了房间,星及给二人理了伤,然后凝神给和仪把了半晌的脉,在她上摸来摸去,又仔细问过她的受,然后松了气:“还好,这回伤的不重,就是对掌时一反震了加上灵力枯竭,好好歇歇,开个方吃两剂药就好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