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慌。
天也黑了,伤也受了,饭还是要吃的。
饭桌上,凝眉问起和仪镇压的事儿,安老他们也很兴趣。
和仪斟酌一词句,缓缓:“易和生本是巫前辈大存在,堕邪途后由我和氏一位大前辈斩首,魂意图作,以桑木棺镇压于和氏宗祠后,叠加法阵,世代由和氏弟镇守。当年他再次世兴风作浪,就是我师叔祖将他重新封印。”
“那和兰氏又有什么关系?”凝眉问了大家的疑惑。
和仪轻叹一声,:“易和生实力横,他随法是一只青铜铃铛,传言能够惑人心神,光凭和氏一己之力,同时镇压法与魂略有困难,毕竟和氏世代居于蜀中,地方并不算极大,二者放在一起,怕方便了易和生作,所以他的青铜铃是由兰氏镇压在嫫娘山神殿的。两边以龙骨镇压大阵,地脉相连,能够最大程度上禁锢易和生,并且有龙骨在,也能削弱他的实力。没想到一开始本是为了削弱他实力的设计,却反而让他有了逃生天的机会。”
“差错,冥冥之中。”安老慢慢:“所以才有了易和生今日所说的,他化了龙骨,了地灵,借着兰氏蕴养金丝王蛊山中二气动的机会世?”
“不错。”和仪慢慢,想起兰幽,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吃过晚饭后,安老要去探望方知清他们,和仪见他气也不是太好,就:“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安老摇摇,叹:“我不放心呐。都虚把他徒弟给我,我可怎么与他代?”
都虚便是太清观观主。
肖越齐看了他一,心中也是慨万分,还是低声:“便如都虚所言,此皆是天命吧。”
天命。
安老一时又是悲愤又是无奈,站起来,摇摇叹息着离开了。
和仪到底不放心兰幽,睡前躺在床上几经斟酌也没了睡意,盘膝打坐更是沉不心,正好外有人敲门,过去一看却是兰柳。
“你怎么来了?”和仪连忙叫她来:“你们那边的事有着落了?”
短短一日,兰柳早上的活泼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闷声:“没完呢,蛊师遭到反噬,即使不是被易和生控制的蛊也会岔,我明天就要去打理这些事,我在家里照顾伤员。”
和仪压心里的慨叹息,拍了拍的肩膀略作安抚,兰幽那边她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问兰柳:“打理得来吗?要不要我留几日帮帮你?”
兰柳圈儿便又起来,和仪见她刚才来就是眶通红的,应该是哭了一场,忙问怎么了。
兰柳使劲摇,:“没事儿,晏晏你快换衣裳吧,我说请你去神殿见一面。”
“难得啊。”和仪见也问不什么来,只得放弃了,故意轻松的姿态挑了挑眉,对她:“劳您在门外待会了,你晏晏我要换衣裳。”
十月了,山里的冷风人怪凉的。
星及从隔推门来,见她只换了上衣就要去,连忙从箱里把披风翻来,拉着她披上了,又从屋里寻一盏灯上,满不放心地放人走了。
放在平时,兰柳路上一定没个安静,叽叽喳喳地说笑,星及刚才那一番动作也八成要被拿来打趣,今天却格外的沉闷,低着往前走,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