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初吻。”说完这句,她破罐破摔般,把脑袋埋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要负责的。”
这辈再也无望的事,还能有实现的这一天。
用行动表示了她的答案。
怀里的小姑娘像一只初生的血鬼,肆无忌惮地捕着独属于她一人的。
“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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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桃把碗放在地上,抬起一条,跪在餐桌上,另一条跟着爬上去。她膝盖往前蹭了蹭,整个人跪在桌上,伸两条胳膊,去勾他的脖,小渐渐伸直,往前了,准确无误地落到他上。
生涩,却又能准确无误的,勾起他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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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没开空调,空气闷且燥,男人怀抱微凉,像一个自动制冷的人形空调。
男人扣着她脑袋的力量顿时加剧,几乎是她碰到他肤的瞬间,耳畔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喊声。
鼻尖充斥着熟悉到令她安心的气息,奔波了一整天的疲倦渐渐涌了上来,池桃环着男人脖的手落,不知不觉间闭上,睡了过去。
亲完这,好不容易积蓄的勇气被消耗的彻底,池桃耳朵尖发,稍稍后退了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手指无措地在空中转了几圈儿,先发制人:“你亲我了。”
池桃也是第一次亲人,没有什么技巧,磕磕碰碰的,也不会撬他牙关,只敢在男人边缘胡地蹭。
半天没听见他的答复,池桃睁开,余光落在他锁骨,那个浅浅的牙印上。
如果不是他自制力足够大,换个人的话,说不定一秒,这个为非作歹的小姑娘会切验到,什么叫不能玩火。
得到了男人的回应,这个姿势也不用直视他的脸,池桃那不要脸劲儿又上来了,不满:“你怎么这么敷衍?我这么主动你就嗯一?”
她靠近的动作太过突然,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姑娘单手勾着他脖,空着的手住他,温的凑了上来。
池桃恶向胆边生,了,牙齿,覆上去,照着原来的位置,加了那个牙印。
锁骨传来轻微的痛,她的而燥,轻轻浅浅的呼洒在他的颈边,一一,蚕着他的理智。
男人缓慢地抬起手,在空中举了会儿,不知该放在哪,才不会吓到她。
最后,修手指落在她的发,用力往自己怀里扣,低低嗯了声。
据说是她上次喝醉时咬的,时隔一个月,痕迹淡了很多。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希望永远都不会醒。
池桃脑袋往上挪了挪,依偎在他的脖颈,丝丝凉意令她舒服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