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池桃向他抬了抬:“到你了。”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样。
不得不说,他这话的确很让人好奇。
直觉告诉谢若她省略了很多东西,可她的回答逻辑也说得通,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问题在哪。
不能闹得太不好看。
“怎么可能,那当然是他和我一起来的。”浑然不觉自己了,谢若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个时候我两还有一大堆报告要写,忙得要死,他突然和老师请了假,买了回国的机票,说要见一个重要的人。我寻思着忙里偷闲,就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池桃将骂人的话咽了去,忍住翻白的冲动,换了个比较委婉的措辞:“不好意思,我们的事不需要外人来心。”
池桃喝酒会断片,对那天的记忆不太清晰。
池桃回答地很脆:“中认识的,我追的他。”
“那这样,我们来笔易。”
池桃用力闭了闭,压底翻腾的绪,不动声地给谢若:“他让你来的吗。”
“你考成绩那天,是不是和同学喝了酒,还走到门外醒酒?”谢若说,“我就是那个时候见到你的。”
或许很密切,虽说是大学同学,他提起傅寻止也带着自然的熟稔,似乎和他关系也不错。
池桃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那人没有留痕迹,她便理所当然地把这当成了一场梦。
谢若一脸不信:“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池桃自然不会和他全盘托,省略了一切能省略的,“如你所见,后来分手了,现在又和好了。”
毕竟是自己提来的易,愿赌服输,他也不是那么小家气的人。
谢若莫名有一搬起石砸自己脚的觉。
依稀记得那天她喝了很多酒,被祝穆清拉到外面去,祝穆清去给她拿醒酒茶,她就一个人在外边儿靠着树站着。
应该不仅仅是大学同学。
当然没那么简单。
年轻人似乎完全没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角扬起玩世不恭的笑意,还存在一莫名的笃定:“你告诉我你和傅寻止怎么认识的,我告诉你我五年前在哪见过你,如何?”
她只记得,在那个梦里,有个黑衣服的人走到她旁,和她歉,还亲了亲她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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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桃的思绪随着他这话被扯回那个时候。
怕这个诱惑力度不够,他又补了一句:“我见过你的事,和傅寻止有关。”
她前些日,刚和傅寻止重逢的时候,还过梦。
被傅寻止路的多了,潜移默化,她也学会了些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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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那时太想念他而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