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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们就这样呆上一天吧。次不听话，就呆一星期。」说完，男人们就走了。今天没有丝，但是没有关系，以后就随便他们了。

「换上。」少年的声音冷如冰窖，「如果我重复第三遍，文狗就和你去作伴。」

……不要这个……别的什么都行……」娴心里只有这无限的恐惧。也好，也好，娴猫也好，自己被男人已经可以承受了。只要不让自己遭受这样的命运，哪怕以后全心地侍奉男人……

无法反抗，这样的事，只需要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娴默默地想着，她甚至放弃了拖延时间。站起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全的人鱼装束。上了潜面。这面只能保护睛和鼻的呼，也就是说……要靠自己闭嘴了。

「娴……娴……！」空无一人的地窖里，回着文的叫声。娴把浮面就已经费尽全力了，本无力回答。「对不起……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对不起你……」文反复歉着。但是没有娴的回应，她很害怕娴记恨起她。而另一方面，娴已经顾不及听文的声音了——男人们故意去上厕所，然后冲了——肮脏的污冲击着蓄池，洗刷着娴的尊严，也让文痛不生。

「呜哇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文几乎是疯了一样，她也冲着男人们跪，低着贴近地面，「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要惩罚就罚我吧，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娴吧……」

文没有目睹那个瞬间，看不到娴是怎样绝望的表，「扑通」一声，文的心也彻底被打碎。

少年对文的请求充耳不闻。「咬不起就别咬。扔去。」

文和娴以前去过族馆约会。当时两人手牵手，趴在一个又一个的槽上欣赏小鱼游来游去的景。那个族馆还自带一个中通。那个通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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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噜！」娴一被扔去，就被呛了一大粪混合。这里面有男人的，有文和娴她们自己的。这觉想让她呕吐来，但是一旦张嘴只会喝更多。娴拼命闭嘴浮上面，恰好看到了男人们把铁丝网盖上的那一幕。

「上去。」男人们把文狗往铁丝网上一扔，发了一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文的神几近崩溃。就当自己以为男人手段用尽的时候，她才知这些男人已经对她们相当手留了。但是自己却毫不识趣……明明乖乖认输，臣服在男人的，驯服地取悦男人的就好……自己却总想着激怒男人。对不起，娴……都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