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想?”韶暮诧异的问。
裴云弃前几日所说的话,到底还是在乔灵妩心中留了痕迹。
“别的仙门暂且不提,你在星剑门多年,为人如何,他们都是明了的。”
“我为人如何?”
“脾气差,耐差,师弟师妹都怕你。”
乔灵妩:“……”
“但他们敬你你,也信任着你。小五,妖不能代表一切,如今的仙门是年轻一代的血,对于妖的偏见也大大减少,所以,你始终都会是星剑门的大师。”
乔灵妩不确定的问:“可我与裴云弃共同坠渊,那些追杀我的弟都被裴云弃用杀阵困住,生死未卜。他们相信,不是我与他联手吗?”
“同仙门接纳你为妖的人一样,好坏参半。”韶暮简略说,然后:“待你离开渊后,势必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毕竟,偏见不可能彻底从世间消失。”
韶暮的话让她知,况还不是太坏,乔灵妩松了一气的同时说:“我还不能离开渊。”
“为何?”韶暮想了想,试探着问:“我很不解,你分明是与那裴云弃一同坠渊,如何又住在了?难……”
乔灵妩刚想,韶暮就说:“难我们的小五,魅力大到让刚刚回归渊的主也神魂颠倒了么?”
乔灵妩:“……”
“主,是裴云弃。”
韶暮:“……谁?”
“你裴师弟。”
韶暮将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事串连,脸越来越难看,然后他连忙靠近了乔灵妩,上打量她:“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有没有欺负你?”
乔灵妩,又摇摇:“你别问了。”
韶暮适才打量了一乔灵妩所的地方,陈设致,虽略有空,但无论是半掩的衣橱,地上的毯,还是窗边那盆生机的鸢,都代表了这是个极好的居住环境。
半晌,他失笑。
“也是我关心则了。”韶暮淡声说:“便是那裴云弃再狼心狗肺,待你的心也是真的,他也舍不得让你受之苦。”
乔灵妩看了韶暮一,有些不兴:“真什么啊,你看他曾经过的,都是什么事?因为他,我哑吃黄连受了多少说不的委屈?”
“我只是就事论事,怎么还那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