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士兵们。在那之后呢?被玩坏的玩只会被丢掉,还能使用的可能会被圈养
起来,要么也无人再去理会她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受到侮辱的女也难以回家。
她要怎么回去呢?谁还会心疼她们呢?比起她们的痛苦,她们的存在本更令人
所不容。
她们哪还有什么选择呢?要么去死;要么……「
她轻笑一声,笑声化开在这浴场的空气中,「我是明智的那一边,所以我才
能呆在这地狱的一上层。」
「因为我很乖巧,足够像条狗一样的顺从他的心意。从踏这里的那一刻开
始我就明白接来所要发生的事。闭上嘴、等着命令,与赏赐的骨;状似矜
持,又随时可以;适时地向前迈步,又明白何时该往后退。第一次很痛,但
是,我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学会了女人该如何快乐。」
她的手指穿越发梢,
「手指扯着,就摇晃起让刺激均匀分布;用力搓,就注意不
要被指甲刮蹭到;被拍打,就尝试着去受那蔓延全的电;被
敲击,就扭动腰让他的撞在边上的地方。」
柔的房贴上背,
「只有接受了、在快的面前投降了,翘起,着腰肢,沉没在女人的
快乐本能中,才能够暂时忘却我原是为他所侵占凌辱的现实、才能从无边的苦痛
当中获得一时的息。」
恶的低语钻大脑中,
「殿……」她搂着特西娅的脖,力温柔,她却陷窒息,「一起
——投降吧?「
宛如终死的绞索,她仰着。
第三夜()
「特西娅!」
淋浴中瀑布般涌的声顿时撞在了特西娅的上,浴场外,男人的
喊声撞破了死亡的寂静,不几时,卷帘被哗地一把撩起,哈里尔大步踏了浴场
里。
行云般迅速地,女仆缩回了手,坐得笔。
如鱼儿重返赖以生存的海洋中,一直拧的心肺也瞬间被松开,但言语所编
织成的绞绳却在她的上留了切的印痕。如果……如果哈里尔没有在这个
时候闯,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会答应吗?亦或者是怒斥一通?那个女孩的
话语充斥着一异质的力,诱惑着数次陷绝望的特西娅沉更的渊。
只是——
投降,那是绝不可能的。特
西娅死死地凝视着淋浴那不见底的渊暗。
我是卡兹尔的女王公。在心底,她反复诵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至今
已经无路可退,萨卡兹人已经只剩了最后一座城市。她是全萨卡兹人的最后
象征与脊梁。我是特西娅;我是卡兹尔的君王;我是萨卡兹人的希望。即使
所有人都投降了,我也决不能投降。决不投降、决不!
而这份决意只有特西娅一人蕴藏在心底。帝国的帕夏,萨弗拉的雄的哈
里尔在意吗?怎可能。微醺的灯光照映特西娅笔直的背影,团在脑后的粉白
发、淌经的光脊背上反着清亮的幽光。那肩短促的晃动,撒落一片
晶莹,偏过,泛红的脸颊让肩臂半遮,自己却隐在氤氲中,如初生的阿弗洛
狄忒般诱惑无比。
在看到赤着的濡少女这一刻,哈里尔圆圆的珠顿时冒两
光,方才呼喊中隐隐的怒意此刻又全然不见,他笑了起来:「殿,这偌大的澡
堂里,就你一人,不嫌太寂寞了吗?」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径直走了过去,来到特西娅的近时,才似后知后觉
般的留意到特西娅后的女仆,于是也不在意自己上未着寸缕,站在了女仆
的面前,伸手捻住女孩的,抬起,看了看,脖上的项圈挂着的铭牌随之轻
轻摇,接着又放,扬起手拍拍女孩的脸。
「伊尔思。」他叫了铭牌上写着的字,「帮殿洗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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