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舐着绝弈的。
“这样不对,你要尽可能温柔地先用嘴住的前段,然后用轻轻探去轻轻搅动,将本座里面残余的清理净,然后一顺着前面围绕着往后,懂了吗?”
绝弈一反往常的,很是耐心地指着柳霜华不熟练的动作,他一直很享受这个过程。
“是,明白了。”
柳霜华一丝不苟地遵循着绝弈的指和命令,本来生涩的动作也逐渐变得顺畅而熟练了起来。
“主人,这样如何。”
她试探地将尖轻轻探中,询问般的望着绝弈的脸。
“尚可,继续。”
“是。”
柳霜华的在中小心翼翼地开始缓缓地搅动起来,仔细地将其中残余的每一丝卷到小巧的上,旋即毫不犹豫地吞咽而,没过多时,她便将中的清理地一二净,将轻轻地了来,用嘴将最后的一中,便开始环绕着从前到后一地用心舐着,清理起了外面的。绝弈方才刚过的被柳霜华的香所刺激,却又再次重振了些许神。
“主人,净了。”
柳霜华毫无波动地吐了绝弈的,站起来,又如同雕塑般立在了绝弈侧。
“呵呵,很好,很好。柳玲珑,你还要在那里让本座等你到什么时候!”
“啊……主,主人!玲只是太沉浸于之中了,并,并不是故意怠慢主人!请,请主人降罪!”
本来倒在地上还未从余韵中脱离的柳玲珑被绝弈如此一喝,吓得立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连带爬到了绝弈面前,全发抖着匍匐在了地上。
柳玲珑原本为世家家主的风度和气魄,此时却早已经然无存,趴在那里的已经不再是云州柳家那位优雅端庄的家主,而只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罢了。
“哼哼,知罪便好,正好本座还未品尝过你的小,现在本座躺在此,你便坐上来自己想办法让本座舒服起来吧。”
绝弈很是随意地躺在了擂台上,壮的依然地耸立着,狰狞地立在了柳玲珑的前。
“谢……谢主人恩赐!主人能不计较玲的罪过,玲万难回报,唯有将主人服侍到满意为止!”
柳玲珑大喜过望,抬起来直望着绝弈一擎天的,中刚刚熄灭的却又被主人的雄伟所燃,忍不住咽了咽。
随即,全滴落着和的她迫不及待地站起,将自己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小对准主人的,毫不犹豫地跨坐了去。
“嗯——啊……主人的……终于……满满地来了……!”
受着壮的如同利剑般瞬间将自己的小贯穿直在的觉,柳玲珑只觉得浑如同被这宝贝
一走了大半的力气,变得酥了起来。
仅仅是这么一,自己就差完全输给了主人的,能够成为主人专属的贱真是太好了。——柳玲珑不由得发自心地如是想。
“贱,发什么呆!给本座动起来!”
绝弈狠狠地了柳玲珑的翘一掌,丰满白的如同波浪一般不断动起来,被打来了一个火辣辣的红印。
“啊……!是!玲只顾自己享受,罪该万死!”
柳玲珑似痛苦又似喜一般地一声,腰肢开始发力,缓缓地在绝弈的上上起伏着,而被着的舒适让柳玲珑再次忍不住喜地声起来。
“柳霜华,看你母亲这么享受,自然也不能让你闲着……过去,继续用服侍本座的。”
“是,主人。”
柳霜华听话地趴在了绝弈的双之间,玉手轻轻地握住,螓首微微一偏,开始从绝弈的往上起来。
“呼……不错。”
绝弈只觉得上传来如冰火两重天般的快,是柳玲珑因如火般而变得愈发炽多的,而方的和则受着柳霜华灵巧香温柔似的不断舐,纵使绝弈平生以来已然有过各各样的验,然而如此至上快却是令他都也有些罢不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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