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姜傲天冷哼一声,掂了掂手中的大刀:“老的儿能砍开雪岛的护岛大阵,老还砍不开清剑宗的剑阵了?”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千阵的脸顿时冷去,冷哼一声讽:“那你倒是砍啊,清剑宗过三个飞升剑修,他们的剑意就留在阵里,不怕死你就砍去。”
“千阵你他娘的少在这儿怪气!你阵这么能耐,倒是把他们这剑阵给破了啊!是你说叶疏白回来报仇了,咱们迟早要被他找上门,不如先手为,咱们这才聚在这儿。现在你倒是又心虚成了,怂!”
“姜傲天你狗血人!”
“你他娘的才是狗!”
听到这两人吵起来,玉渐离把眉一皱,往边上挪了些位置懒得跟他们说话,渡远大师低垂着麻木地敲着木鱼,似是什么都没听到。
姜家跟雪岛素来不合,这两宗之人皆是格狂肆傲,姜家觉得雪岛的人神神叨叨哨浮夸,后者又觉得姜家鄙不堪,尤其是这次姜肆在雪岛的地盘拿了论剑会名,姜家很是得意嚣张了一回,关系僵持。
万家老祖环顾众人一圈,上前,好言好语地劝:“哎,傲天莫急,人家宗门死了两位德望重的前辈,想来现在诸事繁忙,耽误会儿功夫也是正常的,咱们也奔波了一天,不妨在这儿先歇会儿候着吧。”
语罢,他拂过芥,从中取一枣大的事,那东西迎风见,竟化作一所风雅意趣的雕小楼,上面桌椅茶皆备齐,跟随在后的数位清秀小童礼数周全地引着几人上楼座,端茶奉,甚至还取了个红泥小火炉,将无烟的天楠银丝碳放其中开始温酒。
这样的宝贝,这样懂事的侍从,也只有家豪阔的万家能拿来了。
千阵懒得同姜傲天争论,自顾自地领着雪岛几个化神期老坐定,仰饮尽一杯酒,看一在山门坐着不的姜傲天,冷笑:“有勇无谋的老匹夫!”
他将偏向一边,放缓语气:“玉友,届时山门后,你先同叶疏白晓之以理如何?修再犯,我们怎可在这时候起。”
玉渐离坐在靠边的位置心神不宁,他的脸不知为何极其苍白,好似神游般目光虚浮,千阵同他说了两遍,他才微微地颔首。
千阵看一还在敲木鱼的渡远大师,皱了皱眉,又把目光放到了捧着杯茶喝得认真的万家老祖上。
“万友,你……”
“我准备好了。”不等千阵开,万家老祖便了然的笑容,意味:“千友无需忧心,我这番足了准备,定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还好,总算有个靠谱的队友。
千阵如是想着,松了气,随手取了杯佳酿慢慢喝着,目光落到了清剑宗的山门石阶上,心中郁结。
这叶疏白莫不是想当缩乌不成,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总不可能是在里面布置剑阵准备跟他们这么多人决斗吧?
看着天昏昏,日西斜,底的姜傲天骂声渐大,就连千阵隐约也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