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电话占线,半天才打通。说起这件事,学说:「对,是我让易恬安排的。秦静晨她现在这个样,你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去找工作吧。既然她是学表演的,就先给易恬帮帮忙,有事总比在家闷着,人一忙起来,很多压在心里的事就顾不上了。你和秦静晨商量商量吧,她要是同意,就去试试。不过我也不了易恬的主,要是她觉得秦静晨不行,那我也没办法。」「好好好,谢谢学。」这果然是学的风格,他帮人时从不吝啬,但也不会养着人吃闲饭,总是会给他帮助的人找个工作。我急忙忙拎起菜,赶回家去报喜。
这一周光惦记静晨的事了,我这才想起来,学说给我放假,我就直接回家了,都没通知团队里的其他人一声,这好像不大合适,易恬不会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
果然,电话另一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已经批评过丽泽了,她也承认错误了。老板娘总来越级指挥我的团队成员,我这工作可不好啊。」「是,是,老板我错了。」我忙不迭地承认错误,易恬却奇怪地说:「你错什么了,丽泽给你放的假,又不是你旷工。」我松了气,我比较熟悉易恬的,可能是同类相,学信任重用的这些人,格都比较豪大气,只要没骂我,就说明没生气,不会怪气的。
但更离谱的,还是萌萌的态度。一开始吧,萌萌在床上还只是嘚瑟一把我搞到手,但接来,她的尺度越来越大了。
自打静晨住来,萌萌每天都缠着我,每次她都会提起静晨。虽然我们一直很注意控制音量,但得了的时候,也未必顾得上,我觉得静晨多半应该是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只是未必想得到我们在意她。
,您说。」电话那的这个「老板」不是学或者学,而是我的直属领导。
「好啦好啦,我信你。」我刚松了气,然而易恬的话锋突然一转,「不过嘛,听你这气,总觉你像心里有鬼一样,你和这小丫没什么事吧?我警告你,可不许对不起萌萌。」「天地良心,就是以前的老同学,遇上事,我帮个忙而已,这些天我和她二十四小时都在萌萌底,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我心虚地回答,没想到一都没瞒过易恬:「听着就知你心虚。不过我也不是风纪委员,不能成天盯着你,你留神就是。月二号你就把她带过来吧,要是能用,我就留来。」易恬挂掉了电话,我心里吐槽,黄油里面的风纪委员,好像都是最先堕落的吧。顾不上回家,我赶给学打电话确认这事。
「老板老板你听我说,她虽然只是上学的时候在一个烂片里演过女九号,但她的演技真的不错的,她也是专门学过表演的,我这里还有她大学的时候演话剧的视频,真的,不信的话我这就发给你……不过这真不是我让学安排的,我也不知学是怎么知这事的……」我慌里慌张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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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放弃追求静晨,本来是打算和她老死不相往来的,没想到竟然在这么奇特的况重逢了,这让我心里怎能不起波澜。
易恬接着说:「不过嘛……你现在在家忙吗?我们这边闲着的人倒是有不少,但剧的宣传一直是你在啊,让别人接手也不方便,有些活儿你在家也能吧?不好意思啊,休个假还麻烦你。」「不麻烦,不麻烦,正好我这在家待着也闷得慌。」我们公司加班之少,在业也算尖了,我这一来了个无限期的带薪假,休得自己都有害怕,甚至都有觉对不起学给我开的工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自我理意识较」吧。我这样的,绝对是老板最喜的打工人。
第二天:「好羡慕静晨的啊,我帮她的时候偷偷摸过了,香香的,还一都不垂。就算要产我都好羡慕。」第三天:「你说静晨现在是不
我正在手忙脚地记着工作容,易恬那边说:「你等一,我这边来了个电话。」易恬接起了另一电话,接来就听不清易恬那边在说什么了,但是我隐隐觉易恬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善:「……演过什么啊?……啊?那个不是大烂片吗?……演的是……这和演寡妇她丈夫有什么区别啊!」不一会儿,易恬怒气冲冲地对我吼:「怎么回事?学说你这边有一个人要到我剧组里!」「老板,我对天发誓,这事我真不知!」我连忙辩解。「就是你现在照顾的那个人,叫秦静晨是吧。」易恬的语气像是要活吃了我。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想起了刚才易恬的话。对静晨,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
学学开的是家文化传媒公司,业务范围很杂,我的工作是艺人宣传,负责艺人的宣传规划、文案策划、媒介、设计、剪辑、撰稿、摄影等等工作,也顺便别的杂活。这位「老板」就是我们团队的艺人——易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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