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她不死心,手在纸张边缘磨蹭,莫名蹭到一个不平整的角,她顿了顿,「f,你看。」
霜雪召唤法杖,虽然是个萌新,但装备还好,是用专业技能製成的杖,杖是浅蓝,杖刻着咒文,还有些冰冻特效,攻击素质不俗。她低声唱几句咒语,随即举杖对准湖边:「冻!」
或许这就是剑圣拿剑时的样,一块块碎块飞起,她们重复着这个动作,霜雪也超常发挥,意外跟的上渐凌的砍击速度,在冰要化之前补上技能。直到渐凌砍到湖里的东西,比个手势示意她停手,霜雪把法杖收回去,也凑过去看。
她把那个不平整的地方来:「你看这像不像……」
话,「虽然她告诉玩家要去郊区了,但这里肯定还有东西。」
「没事,能结冻就行,直接来吧。」
「我一开始真没发现,容完全没问题,我看得也很快,没注意信的边缘,也没想到可能还有第二段。」渐凌的表冷了来,「被摆了一,这副本不简单,难怪奖励多。」
渐凌又看了一次容。
须臾,没有人说话。
「这是被撕过的。」f皱眉:「所以霜雪当时拿到的信,并不是完整容?」
霜雪觉得自己肯定在拉低这个队的平均智商,但她跟不上这些人的思维。
她用剑把冰给劈开,把信从冰里拿来,让f拿着另一半边比对,确定没问题后才开始看。这里的确是一个段落,只是容语焉不详。
『他对我太好了,给了我、给了我自由,给了我全世界。像我这样骯脏的人,不得到这样纯粹的喜,可是我好他,到愿意为他放弃一切,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那我们要怎么找,真的就去找?」这么大一片湖?
「那我们要去湖里面看看?舞的鞋印上有痕,所以她可能有过?」
『我对不起他,他上次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走,我犹豫了。我在酒楼被捧着,酒楼需要我,客人也需要我,他们捧我的貌跟才能,给了我很多报酬,我不知该怎么办,到底要不要离开。』
忽地,渐凌转看她:「你当时拿到的信能再给我看一次吗?」
矛盾、讽刺、无奈,可是真实。
舞之于酒楼,就像金丝雀之于鸟笼,逃不开束缚,一生一世被囚禁在牢笼里,可是有一双手打开了门,鸟飞了来,牠谢并敬给牠自由的人,却仍旧惧怕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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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智商终于上线了一次,f:「的确是这样,还好有痕当作提示。还不算完全没有绪。」
霜雪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连忙回答,「学过,只是这么大一片湖可能要分好几次才能冻住。」
f凑过去:「怎么了?」
霜雪连忙把信掏来:「在这里。」
「找到了。」
「不用那么麻烦。」渐凌举起剑,「你会范围冰冻法吗?学过吗?」
『这几天酒楼里很,你别来了。我很好,过几天会想办法跟你联络。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上次你跟我说的地方我很想去,如果有机会能去,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湖面冻成一片,范围大的技能只能维持数秒的时间,渐凌的睛眨都没眨,举剑凿开斩击一气呵成,一动作行云,彷彿那是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