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修士经常将灵气聚拢,幻化成固定的样,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了意识的反应,要么是他将某样东西当成了本命,幻化的灵气自然便呈现本命的样。
林啾啾悄悄地弯起角,看到裴恕眯了迷睛,似乎发现了一不寻常。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劲吗?”林啾啾问。
裴恕摇了摇:“不。没有。”
他没有多说,牵过林啾啾的手:“走吧。”
林啾啾:“喔!”
暗的距离比林啾啾想象得要,且由于路一直向,坡度太陡,因此并不好走。
林啾啾走了几步,忽然脚底一,猝不及防地晃了一,险些惊呼声。
不过,她并没有骨碌碌地顺着暗去,因为就在她形不稳的瞬间,裴恕已经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地护在前。
暗里没有机关,林啾啾并不是被机关倒的。而是。
位于千炎井方的地竟然不是燥的、燥的,而是的。地面上的岩石全都覆着着汽,无比,稍有不慎便会发生刚才的状况。
也是林啾啾大意了,鲜少跟踪潜行,未曾想到这一层。
她本已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声音,奈何脚溅起的珠还是发了细小的动静,地方立刻传来警惕的声音:“谁?!谁在那里!”
惊惶的女声,应该就是荔青。
林啾啾:“……”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气,走到地的最底层,在看清了中的女确是宴席上的绿衣女后,收起藏术:“荔青?”
荔青怔了怔:“弦歌?”
她没想到林啾啾会现在这里,脸上除了惊讶以外,似乎还夹杂着张与害怕的绪。
林啾啾立刻表示:“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荔青脸上的惊惧这才稍稍退却了一些。她抚了抚,向林啾啾走来:“你想问什么?”
她的步很快,只几步便从牢房的最走了过来,隔着牢门看着林啾啾。
是的,这地的最底层就是一间牢房,关押着荔青,将她囚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狭小空间里。
暗还在继续向后延伸,那里没了灯,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也不知像这样的牢笼还有多少,又是否还关着更多像荔青一样的青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