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方方正正的六个大字:二期中考试。
视线再往挪一些, 江月年微微睁大睛。
——在第一名的位置,赫然写着谢清和的名字。
哇,她原来这么厉害吗?甩了第二名足足二三十分。
也不晓得是于什么原因,见到谢清和排在年级第一时,江月年也不自禁在心里炸一朵开开心心的小,轻轻勾起嘴角。
然而还没来得及兴太久,就听见后传来一阵嚣张跋扈的谩骂。
“老实说,到底是不是你?已经失踪了那么多人,你还在这里装好人?怪胎!”
然后是有什么人被狠狠推倒在地,发的一声闷响。
江月年心一动,顺着声音的源往教学楼里面走,穿过一条被暮染透的廊,在尽望见几纷人影。
穿着白校服衬衣的女孩被五六个学生围在中央,于推搡之跌坐在地。一个朴素的纯书包被丢在不远的地面,明显地被踩几个脚印,书本和作业散落一地,有些被毫不留地撕碎,在破窗而的晚风四纷飞。
她一就认来,那女孩是谢清和。
淡发被束成尾,此时映着绯红的落霞,也染上几分若有若无的血;和书本一样,她的白衬衣也留有几个漆黑足印,仅仅是想象一柔腹被人狠踹一脚的觉,就能叫人后背发凉。
“发生那怪事,除了你这怪,还能是谁的?”一个男生咬牙切齿地伸右手,把手里的瓶直线倾,矿泉一脑全落在谢清和,“昨天晚上有人在后山失踪,你又恰好被人看见一个人往后山里走——你到底是去什么?”
“整天装得清纯,谁知背地里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旁的短发女生“啧”了一声,把手里撕碎的课本丢在她上,“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
呸呸呸,你才不是正经东西。
看被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小姑娘遭到这样欺负,江月年气不打一来,拧起眉音量:“喂,你们嘛呢?”
她说得气势汹汹、底气十足,然而声音像是一颗无足轻重的小小石,落在大海里没激起丝毫。
——那几个学生闻言转过视线,一见到是她,就立刻了厌烦与鄙夷兼有的绪,其中一个甚至像赶苍蝇似的声:“你来什么?郭梦梦。不需要你凑闹,走开走开。”
差忘记,这的主人格唯唯诺诺,好像非常不受同龄人的待见。就算在这时声制止,也不会有人愿意理睬。
“该走开的是你们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