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心如麻,思绪像被猫咪的线球。她离开不对,打哈哈糊过去也不对,这样去还能怎么,难顺推舟地,那个,跟他表白?
秦宴的嗓音有些哑,混着郁夜,莫名多了几分十足的暧昧:“我现在的境很糟糕,不但一无所有,也和常人有很大不一样。我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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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着,向来温和无害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夜之后虽然很暗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里多了几分自嘲:“也正是因为这样,让我不敢靠近她。”
黯淡灯光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脏无法抑制地随之一颤:“第三个秘密,我喜的男孩总是很没有自信,不知自己究竟有多么好。可其实他自认为的那些缺我本不在乎,而且我相信,他会在未来成为很好很好的人。”
秦宴意识攥床单,气哗啦啦地涌上。
他坐在床上抬眸看她,直到这时江月年才发现,原来秦宴同学的脸也很红:“想来和我试试么?”
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只得抿着低脑袋。
秦宴无法保证,如今的自己能给她带来什么。
请问谋杀系统的可能是存在的吗?
他的人生是荆棘遍布的漆黑夜晚,而江月年从小便无忧无虑地大,生活在周围人无私给予的幸福之中,与他完完全全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秦宴同学,你看看窗外。”
肆无忌惮,活像个得意洋洋的痴汉:【我把你的书桌屉给她看了。噢,还有那个草稿本里的画,年年夸你画得很厉害。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对话了,你不会怪我吧?溜了溜了,再见哈!】
“这是第一个秘密。”
“……你还记得,班里那个‘四个秘密’的游戏吗?”
秦宴低声:“她帮我良多,不仅是我,边的其他人也都非常喜她。”
“我很喜那个女孩,她也特别好。”
正因为她太好,秦宴才无法靠近。
少年轻轻垂眸,睫的影衬得脸庞越发毫无血。
秦宴:……
“你知我的况,年年。”
完了完了。
两个系统叽叽喳喳地了别,留两个拥有同款红的小朋友四目相对,又在同一时间低脑袋。
他的语调平缓且低沉,十分有效地抚平了江月年心底忐忑。
这个念刚一浮上脑海,就挠得江月年心。可她毕竟有些害羞,话语到了嘴边便停来,毫无防备地,忽然听见秦宴的声音。
秦宴微微勾起嘴角,角眉梢都是淡淡笑意,温和得不可思议,连声音也是柔柔的:“我也是。”
自卑与胆怯是心底最为固执的藤,牢牢生在暗渊,无法被彻底除。
心灼的觉一褪去,她跟着笑了笑:“我喜的人特别优秀,温柔聪明稳重靠得住,还非常非常好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所有褒义词都能被安在他上。”
江月年脑发懵,听见他的声音后想也没想,就条件反地仓促开:“我有了喜的人。”
好、好像可行。
“四个秘密”是学校里最新兴起的小游戏。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即两人之间一个接一个地换秘密,直到四个为止。
江月年抬看他,很快地接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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