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亮一直都在啊。不现在有多么困难,我都愿意陪在他边。”
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温温柔柔,却不费灰之力就把他自以为的与克制全击垮,惹来一阵兵荒。
顺着江月年的声音,秦宴看见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
她说得没错,在广阔无垠的黑暗中,那月亮始终散发着朦胧的光,如同一个静默无言的朋友,一直陪伴在它边。
无论夜晚多暗多沉,月亮一直都在。
心里的冰在此时此刻陡然溶解,秦宴狭的眸轻轻勾起:“第三个秘密,其实我并不擅画画,除了草稿本里的那张画像,其余什么都画不来。”
他停顿半晌,仿佛终于定了决心:“之所以能画那个人,是因为——”
他说到一半,江月年便知了答案。
“其实我并不擅画画”,这是她从小到大听过最最蓄的告白。
因为画过很多次,所以才会成为一接近于本能的动作,只需要随手一勾,就能描绘她的模样。
而之所以会一遍又一遍地,让她现在纸页之上——
秦宴低低笑了一声。
江月年听见他说:“因为想她。”
在那么多孤寂无助的夜里,他总是会想起江月年。
她是那样遥不可及,永远也难以碰。突然之间闯他死般的生活,让寂寞被尽数放任。
贪恋的念发了狂,便像野草一样在心里胡生,占据所有思绪,每到那时,秦宴都会在纸页上勾勒她的模样。
仿佛这样来,就能离她近一些。
江月年没立刻说话,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心里早就炸开了烟,噼里啪啦。
不了,秦宴同学四舍五就是表白了。在打直球这一上,她……她才不会输。
“秦宴同学。”
坐在床边的小姑娘还没说话便脸绯红,稍稍朝他靠近一些:“第四个秘密,之前我把嘴咬破,现在有疼——你要是能摸一摸,或许就不那么痛了。”
她说着眨眨睛,带了些汽的杏一如远山薄雾,得摄魂夺魄。角的红弥漫着涌动盘旋,勾起一片撩人绯,带了一期待、一害羞。
叫人如何不心动。
结不自觉地上落,秦宴听见自己的心声。
然后他俯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