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2)

金发的姑娘脆利落地踹掉了自己脚上的圆漆靴，“当啷啷”将其踢到了她的脚边。

“那我的给你好啦！”

“反正我也不会舞，给你正好。”

“好啦。”

半晌，她左手握拳（拳里着红薯），“啪”地敲在右手上。

“……哦。你不是那只金灿灿的小人鱼。”

“我能问一吗，沈凌？你这个故事里的法师，是一个人说给你听的？”

沈凌不耐烦了，对方的话她的确一个字都听不懂：“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不想舞？你喜舞吗？”

沈凌盯着她咕咕哝哝，眉一会儿扭在一起一会儿竖在一起。

沈凌起脯：“是阿谨给我讲的童话故事！故事就叫《小人鱼》！”

“那你的发是金灿灿的吗？”

“哎呀王王王烦死了！别提那个讨厌的家伙！”

“好吧，也许你说的有理。”

akuama的脚趾落到了晶上，又稍微缩了缩。

可面前这只的确是小人鱼呀。

“我不了！”

——对了，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akuama静静地侧着脑袋聆听，空空的眶很久没有眨动。

青的人鱼翘翘嘴角：“你真的搞错了，小姑娘，我的故事里没有法师，那个法师应该是你的法师。你很会说服人，这基本的理却连窍都没开呢。”

沈凌看着她的动作发呆，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尽她的眶里空一片，但沈凌莫名知那是份很充盈的注视。

akuama定定地看着她。

沈凌气势汹汹地打断她，抱着胳膊坐在了她边：“你没穿致的鞋！”

akuama：？

沈凌一气，越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帅气的祭司了——她摆摆手，“不准‘嗯嗯啊啊’的！实在不行，你就把它当作法师送的礼！”

拥有海藻般发的人鱼缓缓把脚尖放到幽绿的海面上，屏住呼。

akuama：“可这是你……”

“我想不明白！总之你要穿上漂亮的鞋舞！去！把你的变来，然后穿着漂亮鞋舞！”

akuama，也没再不停歇地落血的泪。

嗯，原来是这样啊。

幽绿的晶逐渐变成了青绿的晶。

“——而且一定会有那么一个法师的！一定有一个在天空看着你的法师！有可能他是顾虑太多没来，或者飞来的时间比较晚——但是你不能一直坐在这里等啊？你要开开心心地舞，你要向大海向天空宣布你在舞伴，这样他才会忍不住从云层来——”

“我会试着几支舞的。”

“是……你怎么知？”

藤紫的光芒一闪而过，鱼尾变成了修白皙的双。

akuama叹地看着她生机的模样，不由得冲她摊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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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憋红了脸，又补充：“但你的法师没有阿谨说的法师好！他就算不现，也不应该让你血！”

akuama一愣：“可是我没有……”

金灿灿的小人鱼对着忧郁的大人鱼大声说：“如果舞能让你开心，那就去舞！只要开心就可以起来！不王——反正你觉得自己超开心超厉害完舞心满意足回海里玩的结局也不错嘛！”

“这可是双特别特别漂亮的鞋！”她皱着鼻调，“鞋跟后还镶着银的蝴蝶结，走路的时候会像翅膀那样飞起来！”

“可这里本没有我的王……”

“谢谢你陪我聊天，沈凌。你不是想找到垃圾桶丢垃圾吗？你可以把那块红薯放在我手上，等你离开之后，我会找到垃圾桶的。”

“等等，你在什么呢？”

“好的，谢谢你。”

几分钟后，她抬手，抚过被撕裂的鱼尾。

沈凌也被搞糊涂了，她又现了之前的症状——苦恼地捂住了，咕咕哝哝地在原地跺脚——搞不明白，搞不明白，阿谨说的故事里的小人鱼不是这只吗，他说的是谁——

了晃脑袋。

她海藻般的发垂落在脑后，闪着绿的光芒。

她动了动自己的脚趾，像受到什么茸茸的小动似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