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清脆声响。
姜鸦忍无可忍,一掌甩在面前漂亮的脸上,用力不小,掌心都有些发麻。
秦斯的脸被扇侧到一边,很快变得红。
片刻沉默,秦斯没动,幽紫的球转向姜鸦,忽然笑了一声,薄带起惑人的弧度。
他攥着姜鸦扇他的那只手,偏过用柔的蹭那温的掌心,甚至探尖了。
“手都红了。”尾音上挑,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后面的血鬼还倚在墙上,在秦斯挨打时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秦斯稍微清醒了一儿,放开对姜鸦的钳制,让她勉能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用胳膊遮住重要位,等着她开。
姜鸦缓了缓,声音低低的,听起来不太愿地快速:“军火走私的是多特蒙德大臣。”
一个边缘报,甚至没有证据,完全是姜鸦的个人推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她当然不会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抛个饵来让这混先放开她,以保留力罢了。
目前那两个难搞的老东西都不在船上,正是难得的逃跑机会。如果因为被这到脱力而错过的话,未免太过稽。
“嗯,这个名字的确在我们的怀疑名单里。”秦斯散漫地说着,又俯去咬她的,“然后呢,导军工厂位置在哪儿?”
“放开我!”姜鸦恼羞成怒,“想要报至少先把衣服还我,坐谈……唔,你!”
秦斯不不顾,用腔裹住小半个峰,用力往嘴里一,松嘴时已经在樱粉的外咬一圈浅浅的牙印。
“既然现在不说,那就完再谈。”
“你言……呜啊别咬,你属狗吗!”
“欸?我刚刚有说要放了你吗?”
“……”
“是魅啦,可以把你得很的那……好啊,鸦鸦给我亲一。”
“呜!”
夜皱眉,又松开,转离开房间,丢一句:“完记得清理沙发。”
关上门,还能听到里面激烈的碰撞声和omega有气无力的。
夜摇了摇,往浴室走去。
飞船上没别人,他也懒得穿衣服了,赤着苍白而劲瘦的回屋拿了新衣服去冲洗。
站在淋浴,打开阀的手顿了顿。
上好像还若有若无地粘附着些那馥郁的信息素味,有舍不得冲洗掉。
借着狂化的名义把小少将狠了一顿呢,而且、貌似、不小心玩过了……
但要说清醒后突然后悔什么的,那倒也没有。
毕竟这应该是唯一一次机会吧,不报能不能问来,把姜鸦送回联后大概率再也见不到了。
夜站在淋浴,任由银白的柔发丝被打在肩,思绪飘散去。
姜鸦嘴里那个叫艾利克斯的血鬼也让他很在意。
小时候母亲去世后,他的血脉应里就没有其他同族存在了,后来开始让别人用“夜”来称呼自己,以纪念夜族的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