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暴君小队这狂化alpha,随时有发狂袭击omega的可能,即使军功再也不被允许接受omega的基础治疗,平时也只能在安全距离外见那些柔弱的治疗师。
厄尔注完抑制剂,清醒了一些,一时间无法反驳。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随着他的脚步,白布料那对正轻轻耸动着波动。
他嗅到战友信息素里发的味。
夜抬起手腕,正准备投光屏,却被被野格抬手制止。
“我把监控调来了。”
近距离接,这是第一次……如果怀里这个真的是omega的话。
“估计自己在房间着。”修淡淡,“也差不多了,我去叫他。”
“行了。”修叹了气,“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接omega……那么,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况?”
野格叹了气,从柜里翻质带绳的束缚带来,把姜鸦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床尾的栏杆上。
门,夜拿着一个掌大的圆盘敲了敲打开的门,引来几人的目光后沉稳开:
“妈的。”厄尔烦躁地咒骂着,纾解膨胀的望。
她的小会附在自己的上,濡着收缩,被他到熟透了,因受不了他在的而扭着细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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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把姜鸦放在床上,然后电般向后退开,试图冷静绪。
厄尔红了耳朵,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低撇了一怀里的俘虏。
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医务室。
明明刚打过抑制剂,但神依旧在躁动着,在危险的狂化边缘徘徊。
他努力收束着自己的思维,防止脑中的幻想朝着这个俘虏的方向狂奔。
他快疯了。
、多么柔、信息素多么顺从诱人、起来多么舒服快……
厄尔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联政府严令禁止狂化者接omega的政策的正确。
“厄尔。”副队平静的声音响起,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压抑的息,“克制一。”
咚咚。
“你tm脑被omega信息素坏了吗?就算是o,她也是那个帝国少将!毫无防备措施地把她放在到是利的医务室里,还要不要命了?”野格狠狠地训斥,一暴躁不知从何而来。
医务室,因忍耐而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从隆起的肱二肌上来,丢垃圾桶。
这家伙抱起来好轻,掐着她的细腰举起来应该也很容易。挨的时候,她的会像现在一样息着红了脸吧……
“等等,秦哪去了。”野格皱眉,“把他叫过来。”
“你来,我要打抑制剂。”
好想一这对。
停、停!
“有必要么?”厄尔将抑制剂注机,看着那边的况。
撞她时这对肯定会抖得更加剧烈,一阵阵波。他便可以帮她固定一,用嘴叼着,用,或者用手掐住峰往自己前撞,听她的委屈的。
厄尔走向抑制剂存放柜,路过时着野格的肩膀撞过去,多少带儿怨气。
直到现在,厄尔依旧有不真实。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了贤者时间,瞥了一姜鸦,皱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