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是空号,通讯记录里所有的手机号都查不到,目前只能掌握IP地址是来源于本地。”
傅赫青汇报着,见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老大,您若是担心可以直接问田烟小姐,让她把兼职老板的名字说一下,其实这事儿挺好解决的。”
“而且那个电话号码之前还打来电话,挂断之后号码就注销了,这的确有点问题,说不通的。”
逄经赋手中的烟一缩一缩地燃烧,随着他缓呼,烟雾如同轻纱般在空气中飘散,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这片烟雾之中。
他眉头紧皱,眼眸里积攒着压抑与不甘,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逄经赋的脸在白雾里时隐时现,深沉与冷厉的眼神却始终如初,指尖的星火静谧闪烁,烟蒂燃烧得愈发短小。
“不用调查了。”他声音透过厚重的烟熏,沙哑地低沉而有力。
烟蒂被他碾进桌上装满烟蒂的玻璃缸中,指尖碰到了烟灰,他捏着手指随意摩挲了两下,细微的灰尘飘落下去。
傅赫青说不诧异是假的。
他是从逄经赋白手起家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他能走到现在这种地步,都要归功于他的小心敬慎之心。
每一次的行动背后跟着他防患未然的警戒,也是因为如此才经常未雨绸缪,短短一年时间就拿下了这块亚洲大陆的军火份额。
这么多年他都是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身边的情报网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每一步都调查得细致入微。
现在他说不用调查,是不想调查,还是已经彻底确认了田烟身份的干净。
傅赫青更愿意相信前者,毕竟连他都看得出其中的问题没有那么简单,逄经赋又怎么可能彻底打消顾虑。
逄经赋又拿出了一根,随意叼在嘴中,摩擦着滚轮打火机,一边询问:“潜入的卧底都揪出来几个了。”
在寻找田烟的这三日,逄经赋手底下分布在各个城市的三十多个门派,都被混进了卧底,交易和拉客地点统统被捣毁。
现在所有门派都停止了军火交易,混进去的卧底到目前只找出了八个。
火石打出零星的火花,他连续打了几次,都只是听到“刺刺”的摩擦声。逄经赋眉头微皱,不耐烦地按下最后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他合上盖子,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银色的金属表面折射着骷髅头惊悚骨感的脸,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八歧门还在调查,这次的卧底是有史以来人数最多的,像上次的银光堂,必要的话,需要将这三十二个门派都赶尽杀绝。”
逄经赋捏着嘴里的香烟用力扔在桌子上!
“我问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吗!”
香烟在桌上弹起,顺着桌边滚落在地。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怒吼,田烟趴在卧室门缝偷听,苍白的脸透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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