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朗的男声大笑声,他对面坐着蓝袍的男,五官柔和却不显得过于柔,与归元派供奉室供奉的石像如一辙,却比石像得更加端正。
姜阜没好气地甩了甩袖,桌上的那一局棋已经消失,黑白棋各自落回两边的篓里。
他苦着一张脸,“关意远,你棋艺太好了,我不想跟你玩。”
刚才笑声的男与姜阜气质完全不同,比起姜阜的柔和,他绷着一张脸的时候,不苟言笑,这会儿在姜阜面前,却是难得开怀,即便如此,角也透着一锐气。
他扯开嘴角,“承让承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这棋艺还是那么臭。”
姜阜:“……”
外的那些人都说关不苟言笑,对人十分严肃,怎么在他前面,就是个嘴毒的男?!
他忍不住说,“你与我徒弟的嘴,有的一拼。”
关意远与姜阜好友是在两人得飞升之前,也见过姜阜收的徒弟,当时,那小姑娘满脸意气,无论是在年轻一辈还是年一辈中,都已经是尖的手了。
他当然印象刻。
甚至曾经没少说过羡慕姜阜收了这么一个弟。
没想到后来,小姑娘不愿意飞升,反而去了地府,一呆就是千年。
关意远也习惯姜阜把池西挂在嘴边,一天叨念个好几遍,要是哪天没有听到,他甚至会觉得姜阜是被谁给夺舍了。
关意远笑了笑,“她还是呆在地府不肯上来?”
提起这个,姜阜叹了气,“谁知这个逆徒都在想什么,有时候我真觉得是自己欠了她的,都这么大了,我还得心。”
关意远闻言就只笑。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见门童突然来,他看了看关意远,又看了看姜阜,小心翼翼地说,“外来了一个小姑娘,说是来找姜阜的。”
关意远有些意外。
姜阜这次过来,谁也没有告知,没想到还是有人找到了这里,他忍不住皱眉。
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听门童补充,“对方说是姜阜大人的徒弟,她说她叫池西。”
姜阜“蹭”地一站起来,视线落在门童上,忍不住确认,“你说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