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白。
陆一白掩了鼻,从怀中掏来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白粉末倾酒中……
陆一白:“五分。”
瑞霞班足足有七八十人,锦衣卫当然守不过来,所以只能守着罗一鸣的房间,以及极其清净的后台中的“后台”。
何不理笑了,指了指那张信笺说:“就是它。”
何不理又:“若让你潜西厂,你有几分把握?”
上,绝非浪得虚名。西厂的手如云,说它是龙潭虎,一也不为过。”
接近罗一鸣很难,接近他的酒却很简单。
何不理到瑞霞班的时候,瞧见戏班的后台竟然有锦衣卫的人,不觉嘴边一丝笑意,看来他的“药方”准确无疑。
而罗一鸣每次都是醉酒上场,仅仅每天午排一场戏,晚场却没他,所以午的瑞霞班,极其闹。
何不理摇,:“可若要全而退呢?”
陆一白数着箱,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旦角的大衣箱,而且罗一鸣房间的门还有两名锦衣卫。陆一白嗅了嗅鼻,便夹了一裹东西径直旁边的一间杂间。果不其然,这间屋里面有好几坛封着红朱砂印的“九酝”,乃是贡酒。
瑞霞班在三日前还不温不火,只因为在凤的寿宴上唱了一次堂会,就变得炙手可。连尚书夫人想请瑞霞班到家里来唱堂会都没有请到。
就这样,陆一白再去后台的时候,锦衣卫没有丝毫过问。
戏班的规矩很多,比如后台不允许有椅凳,需要坐的时候就坐箱,行话叫“坐箱”。箱可不是坐的,旦角坐“大衣箱”,生行坐“二衣箱”,净行坐“盔箱”,末行坐“靴包箱”,武行坐“把箱”,丑行比较随意,不上场随行杂役的就坐“旗包箱”。
一场戏最先化妆的就是丑角,陆一白拎了一把壶在后台找了一个妆台,在脸上抹了一块白粉,便是一个活脱脱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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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白:“凤的弱是什么?”
凤是个太监,太监总会有些异于常人的“需求”,当红的“乾旦”便是上上之选。所以,罗一鸣从来不唱晚场,因为他晚上要去西厂。
陆一白:“那就要看运气了。”
瑞霞班的罗一鸣更是烜赫一时,男扮女装的“乾旦”一就在京城立住了脚跟,引得其他戏班纷纷效仿。
陆一白:“可是,凤是西厂的厂督,他除了在西厂,就在皇大,这两个地方都不是轻易能得去的。”
何不理:“是人就会有弱,只要找到他的弱,就一定能杀死他。杀人的方法有很多,哪怕是不用靠近他。”
何不理:“杀人永远都不要靠运气,一个杀手若是靠运气杀人,那么他一定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