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草芥,他们要杀你,何须理由?又有什么人会在乎那个理由呢?”
“难我就不能为了正义和公,路见不平刀相助么?”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是何姑娘央求。”
“丘聚的武功已至臻境,我十倍。”
“先生想要让我帮你报仇?”
“先生跟何姑娘是旧相识?”
在江湖上,索要别人的武功秘籍乃是大忌。虽然孟秀才是陆一白的救命恩人,而且也说得合合理,可还是让陆一白浑不自在。
“如若需要别人帮忙,又怎么会叫‘手刃’?我要凭我一己之力,先修战书至仇家那里,言明半个月之,取他首级。如此方可我心之恨。”
孟秀才哈哈大笑,“快,既然小兄弟是中人,我也就直说了。实不相瞒,单凭我一个人的本事,想要去三公庙的地牢里救人,还差些火候。况且此事九死一生,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未必应允。”
孟秀才并不介意,依旧微笑着,说:“没关系,我也知那本‘杀人谱’是杀手阁的不传之秘,我若直言索取,也未免不近人。不如这样,你只将那本书借我瞧上一,待我找到复仇的法,手刃仇敌之后就将书还给你。你放心,我绝不外传书中的容,而且终生不在使用‘杀人谱’中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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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你之前,这件事我想都不敢想;可遇到你之后,我突然改变了我的想法。我且问你,丘聚的武功比你如何?”
陆一白连连摇,说:“实不相瞒,我从来没有瞧见过什么‘杀人谱’。”
“那先生需要我些什么?”
“不错,有是人为财死鸟为亡,那件东西的确是用银买不到的。”孟秀才抿了一酒,从车窗向外张望了一,又掏一锭银抛给柳老丈,喊:“前面有一片柿林,就在那里歇息一。劳烦老丈附近集市买吃,沽两坛好酒。”
柳老丈接了银,更是乐不可支,连连称是,急急忙栓好了车,乐颠颠地去了。陆一白明白,孟秀才想说给他的事,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
“我也想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要救我?”
“或许别人不知,但我却知。杀人阁传来一本‘杀人谱’,书中不仅记载了各稀奇古怪的武功,还记载了各各样的奇妙的杀人法。你是杀手阁的传人,你一定见过那本书。”
“那么何姑娘一定是应允了先生一件用银买不到的东西了。”
“那一定是应允了先生足够的好了?”
“既然你能杀死丘聚,我如何不能手刃仇家?”
陆一白更不解了,“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孟秀才摇:“萍相逢。”
见柳老丈走得远了,孟秀才才:“我这半辈浪江湖,无牵无挂,可只有一件事久久不能放。我年轻的时候闯江湖,结识了一个仇家。那时候年少气盛,我当着众人发誓一定要亲手取他的首级,可后来才发现,就算我再苦练五十年,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从那以后,我就隐姓埋名,再也不敢提‘妙手书生’的名号。曾有几年,我整日里买醉涂鸦,别人问我的姓名,我没脸再提,只说姓孟,故而别人就以‘孟秀才’相称。”
“正义和公?”陆一白笑了,“试问,这世间又有谁能跟泰山比‘正义’和‘公’?既然先生肯为我得罪泰山,也就绝不是为了正义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