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谁不知泰山座的地牢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去,那小就算有三六臂也绝不可能逃生天。除非……”紫袍老者一边说着一遍撒观瞧。
若在平时,这话说了也就说了。可此时石文义刚刚取代了刘化凤,尚未号令三军,却被这小老儿一顿胡搅蛮缠,当一拍桌,叱呵:“你办事不力,却把责任推托到我们上么?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我等对少督主忠心耿耿,却不想到来兔死狗烹,可真让兄弟们心寒啊。”五老一直是独来独往,这里本没有他的兄弟。
断臂斩足未必能死,毒心脉百药莫医。
石文义正一肚气,瞧这紫袍老者也不是善茬,不由得愠说:“怎么?你把人丢了,却来反问我们么?”
紫袍老者听了这话,脸稍有些挂不住,说:“我既然答应了少督主,就一定能将事办妥,再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小找来。”
紫袍老也察觉到氛围不对,气得胡颤,说:“连少督主都对我礼让三分,何时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就算我一时失手了,也用不着你来教训我。”紫袍老说到这里,也不觉有些心虚。第一,锦衣卫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在这里集结大队人,而且这么多人也绝不会是为了杀一个陆一白;第二,既然锦衣卫的大队人集结在这里,刘化凤就没有返回顺天府的理由,除非发生了变故。
石文义坐来喝茶,他已经决定拿五老开刀了。
石文义嗤笑一声,“江湖上乌烟瘴气,各门各派结党营私,朝廷早就瞧不惯了,尤其是泰山,竟然私设公堂,妄断是非,真是天大的笑话。天上只能有一个太的理,难你不懂么?”
石文义了一个手势,帐篷的两侧突然来两排弓弩手。这些人手持的弓弩极为古怪,所发的箭是弯的,呈狼牙状,而且团成一簇,乃是江湖上罕见的狼牙弩。狼牙弩煨有剧毒,时尖刺能顺势而开,括上左右四个方位,而且能十珠连发,十分厉害。锦衣卫能够震慑江湖,连一些怀绝世武功的手都惧怕三分,其因也有这连鬼见了都愁的狼牙弩。
紫袍老打起十二分的神,用了十二分的劲力,快如闪电。可还是慢了一步,狼牙弩简直比闪电还要快。紫袍老落在地上的时候,上钉了十八枚狼牙,摇摇坠。紫袍老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睛,只说了一个字:“好……”便从咙里面涌来一黑血,毒发而亡。
这些弓弩手也都是经百战,不慌不忙地一团团狼牙刺。袍只能卷住一侧的狼牙刺,这一紫袍老早就知晓,他在还没有落地的一瞬间,突然一折,竟然向石文义扑来,这一招式声东击西。
紫袍老不再言语,他已经没有说去的必要了。官对民,可以合作,但从来不妥协。紫袍老者将袍一挥,卷成一团,扑向左侧的弓弩手,他决定先手为。
“这么说当真被他跑掉了?”
“区区一个小,如何值得锦衣卫这么大张旗鼓?”
“除非有人里外串通助他一臂之力。据我所知,帮他逃走的那个人就是你们锦衣卫的人。”
“如果五老能将事办得利索,我们又何苦跑来遭这趟罪?”石文义观瞧紫袍老者的神,就知黑甲神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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