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这小妮就是嘴甜,难还要将我说成个好人不成?我可警告你,谁要是敢说我是好人,我一定要拧他的脑袋。我今天就是来找金沙帮寻仇的,谁要是帮忙,嘿嘿,我也要拧他的脑袋。”乔坤依旧信心满满。
“这个小二也面生的很,我第一天来的时候没瞧见他。”
这都不劳泰山令,立刻有人招将几个伙计打翻在地,扯破了衣衫,果然每个人都系着一条金丝线的腰带。
“哈哈……”金衣人大笑,“我见过狂妄的人,还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人。就凭你还敢跟我作对,简直是痴心妄想。”言罢拍了三手掌,四周突然涌来一大群着金衣的杀手。这还不算,金衣人又拍了三手掌,前殿里面又有不少人扯上的衣衫,来里面金丝线织成的汗衫。
何依依没等泰山的话说完,就一个箭步挥一白光向那个伙计。她当然是来帮乔坤的,所以对金沙帮一也不手留。只不过这一招还是晚了半步,那个伙计的形更快,滴溜溜一转,就让何依依扑了个空。
金衣人怒:“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何依依冲着乔坤了一揖,说:“用刀杀人是杀人,用毒杀人也是杀人,夜游神最擅使蛊虫也是杀人。只不过大伙不惧刀剑,不惧毒药,却惧怕那小小的蛊虫而已。适才大伙若是听信了金沙帮的谗言,不免要落他的圈之中,倒不如乔前辈来的快。”
何依依没有第二招,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这一招本就不是杀人,而是将那个伙计衣衫划了一个,里面金光闪闪,也是金衣。
人都是低倒酒,从不抬观人,这是规矩;这里的人都自持很有份,也很少细瞧一个人。众人也都知,只有伺候人的伙计最有可能在酒菜里面毒。立刻,众人的目光立刻围在了几个小伙计的上。
众人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闹得昏昏脑,本分辨不清谁对谁错,但在酒菜里面毒这件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找毒真凶才是当务之急,听何依依这么一说,都齐刷刷地看向泰山。
“非也。”何依依不知从哪里蹦来,拦在金衣人面前,说:“泰山只说让乔坤走,并没有说要杀你。你们金沙帮与乔坤的私仇本不该牵扯到大伙,可既然有人在酒菜里面毒,那就不得不调查清楚了。”
“不错,竟然在咱们底浑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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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略一忖思,用手一指,指向那个伙计,说:“他不是三公庙的人。”泰山当然在猜测,他只知那个穿着伙计衣服的人从金衣人那里拿了一包药。
金衣人嘿嘿一笑,说:“泰山要杀我,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你能杀得了我一个人,却不能杀我一帮人。既然金沙帮不受三公庙待见,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原来金沙帮早有准备,这些准备显然不是对付乔坤的,众人不禁了一冷汗,少林寺的四位大师也默默退在一旁,都好了一场恶斗的准备。
何依依当然不依不饶,说:“事关众人安危,人人都有说话的份。泰山是好心提醒大伙,你却在这里组推三阻四,莫非你心里有鬼么?至于是谁在酒菜里面毒,我相信泰山早有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