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2/3)

她何止是懒得说，上回一篇英文文献，还要扔给他看，然后给她复述个大概呢。

宗衍的角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了她柔的脸颊，“让圣诞老人听见，雪橇都要翻了。”

“外婆说，妈妈一直很自责，她觉得如果当年，她乖乖待在家里，没有偷偷溜来庆城，又或者如果，她没有说想吃糖炒栗，舅舅就不会去那个巷，或许就不会事了……”

“妈妈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外婆说，妈妈读书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当年的目标是考庆大……可惜后来，她放弃了读大学，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还没有。”宗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飞机就直接过来了，晚饭自然还没来得及吃。

“你听。”封窈指着街边的商店。

商店里循环播放着圣诞歌，快的旋律飘扬来：“bells， bells， way……”

“不一定哦。”

又关心，“你吃晚饭了吗？”

封窈坐车里，靠在宗衍的肩上，不知怎么的，从翻车的圣诞老人想到了肇事的邹婷。

“圣诞节当然是要吃公煲啊。”封窈理所当然。

封窈不以为耻：“那说明我是绝无仅有，天无双。”

“佛家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凡事必有因果，命里有的，丢都丢不掉，命里没有，求也求不来。你又怎么知，她现在的人生，不是她本来就会有的人生呢？”

“嗯……”封窈，“有这个原因吧，不过更重要的是，我懒得说英文。”

“……”

宗衍从善如，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与她十指相扣，“你想吃什么？”

“……此话怎讲？”宗衍没听过这说法。

男人的眸危险地眯起，封窈毫无畏惧，抿着笑，“可能到五十九岁，就等不及想嫁了呢。”

“……”

“那肯定是这届的驯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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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衍看着她，“是你六十岁时想嫁的帅老？”

宗衍没好气地了封窈的耳朵，“哪有像你这么懒的女人。”

“我有担心妈妈。”她低低，“我听说邹婷的状况不太好，当然妈妈怎么报复她，都是她应得的。可是我觉得，妈妈一直不能放过的，其实是她自己。”

可是如果苏冉没有走上这条路，就不会有封窈的存在了吧？

“我看你的脸厚得也是天无双。”

“听到没——”封窈跟着哼唱，“公煲～公煲～经过我的胃……”

世间有太多的如果，有时他也会想，如果那一天，他不是那么乖，如果他哭闹不止，不让母亲和哥哥去参加那场婚礼，是不是就不会事

宗衍将话题拉回来，“能不能放，只能由岳母自己决定，这和邹婷是死是活，其实关系都不大。”

宗衍收手臂将封窈抱，薄轻轻地挲着她的发丝，“所以你才不肯国读书，一定要考庆大么？”

“你又不时吃饭！”封窈不悦地皱起了眉，随即拉起他的手，“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走吧，先去修正一你思想上的问题。”

封窈迎着宗衍的瞪视，轻笑着又在他的上啄吻了几，直到男人的面缓和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来吧，抱着不累吗？”

他一直没有手，也是因为他很清楚，苏冉未必愿意让他人手。

苏冉恨邹婷肇事逃逸，然而她又何尝不是自责痛悔，乃至憎恨可能间接造成了哥哥的死的自己呢？

那还真是大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