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那个男人的妻?”
正在脑海中思索着报复计划的伊妮德在听到少年难掩失望和痛苦的接连质问后,她顿时给气笑了。
原来无耻这属还真的能够传染的。
起初她还觉得亚伯和那两个男人有些不同,现在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少女忍住浑传来的宛若散架般的酸痛,费力的坐起,缓缓侧过,面无表的看着红发少年。
“要么你现在给我去,要么我让人把你打断扔去,你自己选吧。”
伊妮德也不在意自己的躯袒/在少年的面前,她掀开被褥,了浑的可怖青紫淤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映衬越发目惊心,也让亚伯亲看到他昨日如何在这弱丽的躯上施/暴/凌/。
看着少女将他当成了透明人,动作僵艰涩的捡起丢在地毯上的衣一一穿上。
亚伯的心中忽然浮现了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懊悔。
他真的是疯了,怎么会用这愚蠢白痴的想法去恶意揣测她,以少女的能力和傲气,她本不屑用自己的去讨好献媚男人。
他怎么会这么蠢?
“对不起……”
向来傲不可一世的红发少年就像是一只因为不小心咬了主人一,而满怀愧疚和不安,绕在边打转的小狗一样,低带着重的鼻音哑声:“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只要你能原谅我……”
伊妮德现在没有功夫理会这只忐忑无措的小狗,她抬手了脖颈,妩媚的温绿眸冷漠的扫了他一。
“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少女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冷意和厌恶仿佛冰冷的尖刀刺膛,疼的亚伯几乎无法呼。
红发少年脸苍白的望着伊妮德,却未得到她的半回应。
垂在侧的手掌缓缓握成拳,又慢慢张开,如此反复几次后,亚伯才终于稍微平复了自己混不堪的心绪。
“对不起。”
少年张了张嘴,用嘶哑涩然的嗓音低声喃语了一句,便悄无声息的换上衣离开了。
伊妮德很久都没有到这么生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