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捧着沈涅的脸:“相公,我在榻上休息片刻,你要走的时候记得叫我。”
安沅先让沈涅看她,然后再看了看榻。
“看着我,别让我掉榻了。”
说完,安沅上榻小歇,从她的方向往沈涅的位置看,他已经又低眸沉浸在书里面的世界了。
沈涅小的时候,沈老爷请过先生教他读书写字,他虽然不不读字,但先生教他写,他却会动手写字。
只是教了几年,沈涅突然不愿意动手写字了,先生每日讲解四书五经,就像是在对着木说话,先生实在没法主动请辞,沈老爷本就不喜这个小儿,也没再为他请其他先生。
安沅觉得沈涅不愿动手写字,说不定是因为字他全都懂了,既然懂了就不需要再写再练。
也不知他每日看得这些书籍,他脑里会转化成什么知识。
这个幻境是玄禛修士的练心幻境,书与他心,与他的剑有何关系。
安沅疑问越多,反而睡得越快,她半梦半醒觉有人在碰自己,喊了声走开,便卷缩靠向了墙。
她的“走开”,并没有让那个人走开,相反那人摸得更起劲,安沅烦不胜烦,愤然睁。
睁开安沅就是一怔,她面前这个男人有些熟,一时间她想不起是谁。
“弟妹连爷都不认得了?”
瞧着安沅懵懂的样,沈立仁不禁心发,“瞧瞧这小可怜样,听说昨日还哭了……”
说着沈立仁的手不老实的往安沅摸,安沅连忙躲过。
这人一开她就想起是谁了,这的生父带着她来沈家抵账,在大厅里沈立仁也在。
“躲什么躲,可是气爷来晚了。”
打第一,沈立仁就知安沅不是个规矩的,她爹带她来抵账,她一双媚到瞧,被着老的小妾看着一也不恼怒,反倒是开心,听到要给那个傻媳妇,一哭爹喊娘。
“二哥自重!”
安沅看向沈涅的方向,她一声响都没听到,还以为人是抛她走了,谁想到人还在那个位置没移窝,只是睛盯着书本,自己媳妇被调戏了也没一动静。
沈立仁顺着安沅的方向看,瞧见了他的傻弟弟,哼笑了声:“心肝是怕被他看去了?他能懂个什么,我们就是在他面前好,他也个公,只能瞧着我亲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