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任,当纸奉官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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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阎王爷给禹殓了最后通牒。
失去阿窈这个纸奉官之后,阎王想提禹殓成为新一任纸奉官。
他着眉间万年不变的褶皱,忍着脾气:“说,你有什么条件?”
因为土地神一个人在荒山过于无聊,所以刻苦学习,考上了这连川山,来到这里当土地。
他喝醉了也不言语,就趴在桌上,安静地睡过去。
说起来,当初阿窈去域地时候,这座连川山的土地神就变了。
两人痛饮一番,毫不意外的,都醉了。
至于阿窈能不能回来,阎王觉得不太能。但也不好打击属,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得知阿窈当时还在域,土地乐呵呵地同禹殓说:“等小阿窈回来,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嗯——这么说还得买几串糖葫芦,让她喜上加喜。”
禹殓这才不不愿地当了纸奉官。
据说这位新上任的土地神,是阿窈曾经的纸奉庙所在荒山的土地神。
*
萧睿没接话,他闷声倒了一杯酒,仰喝尽。
禹殓分别以不同的借推脱。
禹殓回到纸奉庙。如今的纸奉庙已经遍布凡间各地。只是他们的本庙,依旧是当初阿窈在连川山留来的那个。
——别人谈起你,都是些有趣的事。而我,只有想念你的时候,才会觉得不无聊。
禹殓答:“如若阿窈回来,还请阎王爷能恢复阿窈的纸奉官一职。”
后来十日期限到了,阿窈没有回来。阎王爷再召见禹殓,禹殓继续找借:“近日纸奉庙事务繁忙,没有前任纸奉官的祝福就上任,需要耗费太多力,阎王爷请稍等,等我忙完这一阵再亲自来拜见您,与您详谈。”
土地上任第一天,就向禹殓打听阿窈的消息。
纸奉庙。
阎王爷得亏近年来脾气变好了,不然真有可能把禹殓当场暴打一顿。
“目前没有定论说阿窈一定死亡了。所以,请阎王爷宽限一些时日,若十日之阿窈没有回来,我自当接这纸奉官的职责。”
之后,阎王爷又陆续召见了禹殓几次。
青箬一醉,嘴上就没个把门。她把当时和阿窈喝醉的稽状况倾诉而。
说到这里,青箬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惊慌:“阿窈要是知,我把这些糗事对你说了,应该会又羞愧又生气吧!想想就好玩儿。”
萧睿闷大喝,任由青箬说着和阿窈之间的趣事。
禹殓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和阎王打太极。
“没想到那竟然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了。”
“行行行。”阎王爷终于摆平了这疼的事,生怕禹殓反悔,忙不迭地答应了。
青箬说着说着,悲伤弥漫开来。
“这纸奉官一职,你再不接,我就让别人接了。”
“唉!没想到我给阿窈留的最后印象,居然是个醉鬼。不过她也是。我们都假装自己不记得自己是个闹腾的醉鬼,第二天醒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天我跟阿窈喝醉了。她抱着我,蹭着我的肩颈窝,像个小猫一样。我推开她,她还欺凑近说要抱抱。真是傻里傻气的。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我比阿窈更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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