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事都扯上我啊我想当个透明就这么难吗!
“呐slave,K一般怎么和你的?”
“???????”
这是能说的东西吗?!
lave如今惊恐万分,作为唯一的正常人待在两个井冰(神经病)旁边。
“你觉得你这么说她会回答吗?”
耳后传来K平淡的声音。
“不问问怎么知。呵呵,没事的…小。可以说给我听……”
“大概就像这样…不需要她说了。”
什么意思?
一秒,K的手轻轻抚起侧腰,并朝着耳略微气,上一……
“呼唔?!”
啊啊啊我不该声的——
“呵呵,呵呵呵…那正戏呢?”
M笑得很冷,应该是他的个人风格。
怎么还在聊这个啊!
“〇到她求我。”
“真不愧是你呢……所以才说要温柔嘛,呵呵…如果什么时候受不了K了,也可以考虑过来投奔我哦?slave。”
“……??”
当面抢人?
“别对她开这玩笑,这家伙很可能会当真的。”
“嗯,好。”
他的珠转了一圈后回到slave上。
看来这两人能相也是因为懂得对方的底线、哪句是玩笑,和公私分明?看似疯癫失常实则心比谁都清澈……
“你该不会是被婚的吧?slave?”
曾经是…
“在这说什么鬼话,我俩可是真心相。”(←K)
腰间手劲又大了些……要是你当真也能我就好了。(←slave)
“看还真的难看来,啧啧。你的意是有些藏不住我能发觉,可小的呢?”
不不不你搞错了她的才是最看不来的一方……
“………看看上面写了些啥?”
从包里拿某样东西递过去。过塑的那张纸,原来是我签字的契约书吗…
“嗯……我总有预叫这个是你迫她签的,呵呵。”
“你不信我不妨问问本尊?”
…?
“slave,这些都是你自愿的吗?”
M将一直笑意盎然的睛对准自己。
“是……”
“什么时候写的?”
“大概…七天前?”
“后面有日期。”(←K)
似乎还是她的话语更权威些。
“你们展得很快啊,还奇妙的。呵呵……没想到真的有被你伤害后仍自愿你的家伙存在。”
“嗯哼,是个自投罗网的笨呢。”
K近在咫尺的声音混些许“溺”?
啊哈哈哈我好想离开这两人哈哈哈……
“中间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我的生活除了工作能有什么大事?”
“呵呵呵…当时是哪个家伙低声气地请求我批假只是为了某位的‘特殊时期’的?那三天发生过什么?”
直觉准得恐怖……
她那三天的假居然是求来的吗…
“别夸大其词,我没有那么不堪。”
“怎样,讲讲故事呗,我想听~”
脸厚是真厚,M。
“发生的事多的……并且还现了一些‘异常’。”
K只纵容他的“撒”是吧。
我的就嫌烦是吧。
彳亍。
“讲详细嘛。”
“就是她的开始略微堕落了而已。”摁摁slave的,“别跟我说你想知〇〇的详细细节。”
《而已》……
明明你也很丢人又闹别扭又抱着我哭还装睡钓鱼骗我在工作实则看戏…对比我,同样好不到哪去。
【zn:对应发期三章的剧~闹别扭包《噩梦期始》与《梦影破碎之时》,抱着slave哭在《噩梦期始》,装睡钓鱼是《肆意生的异常……》,骗她在工作是《梦影破碎之时》~】
“我要是说‘想’呢?”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和你老婆的甜日常?呵呵。”
M结婚了?嗯……以前好像还说过…啊,那又是“开玩笑”是吧?
【zn:M最开始说过想让K帮他牵条红线的哈哈~《今日她不在》里面。】
“我知你对那温柔以待、甜甜、腻在一起的关系不憧憬嘛……所以就没跟你讲喽。”
已经能受到K不喜腻在一起了。
“那你老问我这边这见不得光的相方式甚?”
其实……还好啦…习惯后就没事了。
lave心里轻声说着。
“很好奇,顺带想看看我劝告你无数次的‘温柔’奏效没有。”
“真可惜,一用都没有。”
“我从刚才就想问了,这只手…还有这边的肩膀……有故事的啊?”
他轻轻抬起slave带有淤青淤紫的那只手,指着同样拥有一圈淤紫的肩膀。
“用于宣示主权,而已。”
怪不得为了要来选择抹裙…合着她昨天就已计划好这些事?(其实并没有计划)
“宣示主权吻痕就够啦……偏要这么骇人的淤青…额,这应该是牙印吧?”
“呵呵呵………”
“她会有多痛啊你想过吗?”
这句我赞同。
lave莫名发觉M说话似乎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想过。”
“想过那为什么还这么?”
“让她不要太放肆。”
………啊。
“我都不敢相信她会‘放肆’…”
“呵呵,别看这家伙现在这样……分明吻过我很多次呢,还向我撒。”
“那她有错什么吗?”
“什么错都没有。”
“真是令人无语呢,K。呵呵……”
啊哈你也觉得无语吗…无语还能就这么说来也是厉害的。
“是我的病,在她面前容易失控。”
“在心的人面前容易失控不是正常的吗?”
他坏笑起来。
“不……其实是,容易失控想要害她。脑里一直有声音或者潜意识在尖叫着不能对你温柔………”
K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她的气息彻底沉在耳边…贴着脖颈,微弱轻语……
“对不起…slave。”
这句用了M听不见的声音。
“主人………?”
真的吗?和我渐渐沉沦于你、想要安你的那个声音类似?
罢了,她听起来也不像在骗我的样…又是这状态了呢……
不知何时起K的双臂已彻底抱住slave的腰,悄悄把手放在那上面……摸摸她的。手指纤细(对比男的),骨节分明,青显于表层。没什么,不好……
M看着这两人的互动,饶有兴趣。
K这神的确是自己第一次见,相信slave大概见过不少了吧?是个懂得主动的女孩,真好……像K这般“(在上)不善言辞”的人,最需要一个坦诚直球的家伙来喊醒她。
唯一的不足之嘛…
“slave,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叫她?换个更诱人的称呼会好些。”
他的笑容从未落。
“啊……这个……”
“她叫习惯了。呵呵…我也说过改称呼的事,某个笨没听呢。”
K截住自己的话率先说。
可是你那些选项我真不知该怎么挑…
“哦…等等,我想起来了……”
作勾指的动作,暗示slave凑前。
……?
“如果她所说的那些称呼你都不兴趣的话…可以试试叫她将军哦……另外叫本名也不错的,她似乎对名字的?只有地位平等或者亲密的人才能直呼姓名……”
悄悄话。
所以那天晚上揪着我喊“K”是这个意思?唔…不如我还是看场合着选……?
“聊够了没有。”
烦闷、冷寂。推开M。
“别担心啦你知我早就有对象的…”
“呵呵,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过离婚?”
“我们的好的。”
M的工作好像比K还多……那位应该也不容易。
“当然了,毕竟日常的沾惹草都瞒着没有告知嘛?”
冷嘲讽。
“她愿意理解我,没事,呵呵……何况除了在你面前我也很少如此不是吗?”
是个的女人……
lave有些钦佩。
“我就不信她没有抱怨过你工作太多冷落她了。”
K反而一直缠着这个话题不放。
“刚开始会有,后来…稍微好些,她可能是略微习惯了。”
看来我的层次很低啊………她(K)的生活就是这样,而我能陪在边已经够了…奢求不了太多东西。
“你怎么解决的?”(←K)
“很简单——忙里偷闲多陪陪她喽?”
“单纯的‘陪’?不会别的事?”
lave都不懂为什么K要一直追问了……
“看她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到、时间足够的,什么都行。”
真是个温柔的丈夫。
“有没有试过被榨?”
……
“…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呵呵呵……”
M在响应这句话之前很明显地怔了一。
“反倒是你问这个什么,被榨过啦?噗,呵呵……”(←M)
虽然我也很想问但是你不要用如此诡异的神盯着我好吗。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很虚脱的样吗?有时也不禁在想,若我能够晚生些就好了…”
伸手摆slave的发。
“为什么呢~?”
合着追问。
“很想知你到不了床、坐不直是怎么样一副场面。”
恐怖的低语。
lave现在觉背后有恶寒。
“呵呵,呵呵呵……”
M甚至对她翻白了。
……
“slave,你什么时候对K不满就跟我说。我给她安排一大堆工作让这家伙没心思折腾你,好不好?”
“……?!”
对我这么好真的正确吗?
“别担心小,我可是她的上司。”
“………”
lave呆滞。K这会倒是一句话都没说…奇怪。略微抉择一番,低声缓缓对他说……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稍微减少一她的工作……?若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给一些假期就好了…唔………”
我是不是说得还不够礼貌?呜呜。
“哦?最开始是她自愿放弃假期的,你这个提议我同意,就该看她的意见了——”
“你那么想要我休息?”
K突然间再次说话。
“嗯。”
回看向她。
“原因?”
“主人平时的休息质量都不佳,需要偶尔放松一……”
“不不不,不是这个。”
“…?”
“你心那个最自私最不堪最肮脏的想法呢?说来。”
坏笑,挑眉,势在必得。
M只负责在一边看戏就够了。
“………
“想…想要主人多陪陪我………”
“然后?陪你什么?说。”
“呜呜……
“什么都可以…
“能得到‘幸临’就更好了………///”
“呵呵呵……”
“哦,你刚刚问我那一堆问题就是为这一刻吧?K。所以她跟你抱怨过你冷落她了?”
M终于垮起脸。
“嗯哼。”
她(K)轻描淡写地。
“但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忍到slave开始抱怨的。”
我也很好奇啊啊啊——!
“不碰她,不理她,不动她,忽略。”
“是我我都想打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