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连续的三个字都发不了……
明明以前从来没在这场合哭过的呀呜呜呜………她神折磨自己那几次可不算啊,那些是心理因素!
【zn:我记得的…slave在途中哭过的有①《…“窒息”的觉》被蒙骗折磨,②《噩梦期始》因为“异常”,③《结束之音…是什么?》被她相…就没了。:D】
呜呜呜呜——
“咳…呜呜!哈啊呃……呜呜呜呜!!”
实在难以发别的音节。
“呼……哈……嗯…嗯呵呵……?…呵呵呵?……”
某些人别提有多兴…啊,是“兴奋”了。快已经彻底将K溶成一滩史莱姆……
“居然哭得这么伤心?”
“呜——夫…夫君哈啊啊!呜呜——”
“连话都说不来?”
“————”
“啊啊啊……可是夫人叫得如此可怜,让我真的很难停来啊?”
“咿?!”
似乎被自己的虎狼之词吓到了。
呵呵…
“难受就说啊,乖?~~”
“呜呜呜————”
……
……
才过了多久,又颠簸了多少次…都不想再数了……
至少能庆幸K没有用太大力撞击颈吧,否则这副肯定早就撑不住了。被磨得发涨麻…力也随着疯而直线降。
“哈啊……呜呜…啊啊……”
“呵呵…夫人……该不会这就不行了吧?”
“哦呜?……呜呜…慢……慢………”
开始准备投降。
“嗯?说的什么?没听清。”
再说了……适应这个速度之后,重新慢来估计你到时又会嫌不够。
…除非你到痛苦了。
“夫君大人……慢……”
“没听清。”
“……就…稍微慢嘛…呜呜……”
“哦~你刚刚是不是在说‘求求夫君赶不留面地用力〇你’?没问题~~这东西要说早说嘛,何必等到现在?”
关于词夺理充耳不闻,自己还是无耻得有一手的。
“啊?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呜!!”
…
真好。
她哭得更厉害了。
更“悲痛绝”了。
……slave的每一寸呜咽似乎都在促着自己动快,力度再狠些…要让她挣扎于泥沼,迷失于快意,世界灰暗直至只剩一人………
“————”
呜叫,甜得令人后脊麻痹。
…呵呵……我也快到极限了呢………
也好久没中过你了……
乖乖地全接,然后再吃去吧…!
“唔哦——哦哦——哦呜————?”
“嗯唔?!哈啊!啊……啊啊啊……哈啊……”
嘶……好险…差了…………
难自抑……忘乎所以,忘记一切。
啪叽——
抱住玉,吃净她余的韵…永不消停的涟漪纹。
“?……哈啊…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夫人……?”
“坏人…坏人……”
拳打脚踢,气力耗尽。
呼对她都是奢望,缺氧得乎乎…
“呵……都到哭了还在指责我呢?”
“我……我………啊啊……”
绷全,颤栗却从未远离…slave已经从最开始痉挛到现在了……
“三个月没碰,度就成这样了?”
“呜…嗯嗯……呜呜………”
“那我要是再用力夫人会不会直接坏掉啊?”
“不……呜呜…夫君……留……”
“你这话对现在的我说还有用,对一个多小时后的那个家伙说可能就没用了。”
“…为什么呀……?”
呆呆的模样最适合被诓骗陷阱了。
“夫人是明白我的……在‘特殊时期’…我一般要你多少次才够啊?”
“呜…呜呜!饶命……饶命呜呜呜……”
看来是过去的噩梦复苏了呢。
呵呵呵……?
…
“话说起来,这确实是夫人第一次正经哭呢……嗯?”
“正经………明明是最不正经的一次吧…”
“我不。”
“唔唔…”
团看起来不太服气。
“但是是最让我兴致涨的一次……?”
“呜……??”
“以后可以用这方式诱惑我了哦?光是听着就血气上涌…理智崩塌呢……呵呵。”
“我……呜呜……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呵呵呵呵??………”
lave再度缩成一团了,害怕?
“…是我勉你了吗?”
“这个……倒也没有……”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说准确详细?”
——
“呜呜…没有……夫君没有勉……可能只是太久没过了,脑袋至今还乎乎的……”
“也有可能是缺氧,等会我先去通个风——?”
被她忽然间扯住不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