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去偷走她的卷,结果她卷写完来饭,堂屋的门居然挂了锁。既然不去,那就给你加把盐。吃的咸了你就得喝,不信你一午跑厕所依旧能每次来都锁门。
“这饭咋是咸的?”
午饭煮的红薯稀饭,萧雨她爹好奇的问闺女。平日里稀饭不都是白饭吗,搭炒菜饭。今儿怎么往稀饭里放盐?
萧雨也奇怪这,她明明没放盐好不。再尝一、还是咸的。回瞅瞅小弟弟,小弟弟冲她。好,不是味觉的问题。
“我、难是我背书的时候迷糊放错了?”
她爹妈都笑,这闺女最近读书都迷了。之前不能考她闷闷不乐,想着好好表现以后被推举上大学。今年恢复考了,她这一扎去,啥都拿着书。
“回我小心些,不一心二用了。”
家人都笑着说没事,她妈妈安。“甜了甜吃咸了咸吃,没啥大不了的。”
她爹也说:“反正厨房也没耗药,左不过酱油醋糖盐错了,不是啥大事。”
上小学的小弟弟也跟着安她:“没事,这样也好吃的。”
仨弟弟,俩大的住校,就小弟弟在大队读小学。小家伙吃完饭主动去刷碗,让继续复习。
萧雨在屋里读书,没听到家人何时离开的。午饭吃的咸了,她坐着喝了不少。没一阵时间去几趟上厕所,来回着急的门也顾不上一直挂锁。
萧云逮住机会,在她又一次门的时候溜了去。书桌上放着一摞书,中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摊开的一本上写了批注,萧雨之前在背古文释意。
她飞快的将书摞起来想拿走,结果刚摞三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萧雨回来了。她着急忙慌的意识的想跑,可这样一门肯定跟萧雨撞上。
疾步声越来越近,她急之掀开床单躲了床底。萧雨来继续背书,一边读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这里聚会神复习,床底的萧云被床底那些桶、纸箱、红薯袋给挤的缩成一团。想展开胳膊吧没空间,想站起来更是不够。时间了觉木了颈椎也开始疼。
萧雨,萧雨,你咋还不去厕所?
她盼着萧雨赶快走,萧雨在那儿过了那渴的劲儿后也不再猛,坐好时间都没挪窝。
这可苦了床底的萧云,她窝在低矮的床底被憋屈的四肢麻木,脑袋都开始短路。萧雨在读书,她实在忍不了偷摸掀开床单探脑袋。
床底空间有限,她这么一动碰到了旁边的麻袋,发轻微的声响。萧雨停住背书,疑惑的回。
她吓坏了,赶快又放床单。萧雨在屋里来回瞅了一,摇摇觉得自己幻听。拿起书来开始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背,顺带可以观察屋里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