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前面的比赛,夏季赛决赛的场地不再是D市那间熟悉的场馆,而是换到了北方的B市举行。
决赛的两支队伍都需要提前赶去适应环境,这来回的车马费住宿费联盟当然是不报销的,但俱乐部老板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手一挥,给每个人都批了间豪华套房,而好巧不巧,罗放和季殷的房间又是挨着。
这简直是给偷情营造的天生便利条件,不过罗放依旧克制,只在周三彻底忍不住的时候和他约着来了不长不短的一发。那一夜两个人虽然是抵死缠绵,话也没少说,态度却都很微妙——更近似于模仿之前的自己。
既然心里都藏着不能流露的情感,那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没发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发泄以后,两个人隔着一面墙各自安好,其余时间的交流则都是在训练室里,或者外出用餐的时候,正大光明,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东西,看上去简直清白得坦坦荡荡。
不过在这一段感情之外的事情则不太顺利了。
训练赛总是输。
最开始的那两天,教练有意训练新体系,因为构想过于超前,容错率也低,队员之间又配合不太熟练,两场三比零杀进决赛的那股士气也失了效。即便后来教练注意到这一点,选出正常阵容,失败却好像成了惯性,A队依旧惨败。
这支队伍好像十二点钟声敲响后的灰姑娘一样,南瓜马车,王冠,礼服,通通消失不见,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春季赛后半截,运营打团无一能行。训练室里的气氛有如黑云压顶,一日压抑过一日,即便最后一天赢了两场,之前的连续失败也已经在队员心中种下了种子,让他们不敢欢欣。
所有队员都严肃了起来,哪怕平时最散漫的也是一样——很多人就是这样,假若一开始就给定一个过于远大的目标,他们或许会因为恐惧而丧失信心,但如果成功近在咫尺,他们也不会就这样摆烂下去了。
罗放整日和他们待在一起,也被这种气氛影响,即便晚上躺在床上打开娱乐视频,也很难毫无负担地笑出声来。
百无聊赖地划过一个又一个短视频,最上方的消息横幅忽然跳出了一条微信消息,她的心不由一条,隐隐有一种预感。
指尖轻点,她切进聊天界面,那预感立时就应验了。
是季殷发来的消息,
“有空么?想去你那待一会。”
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说没空的,她回了个点头的表情包,然后穿好拖鞋下床,将门拉开一条缝。不出半分钟,就听到隔壁的门很细微地吱呀一声,紧接着又轻轻合了上。接着,一道人影闪进了她屋里。
季殷比起白天似乎憔悴了些,或者也是他强撑着的那一口气散了——即便其余四个人关系更好些,他又是个新人,但作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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