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夸过她的手法,她倒是要看看这专业人士的手法有什么不同。
她顿时就忘了要与他保持距离的初心,往他膝盖上躺去。
那微凉的指腹不过压了几她的,就像施了仙术一样,让她一直绷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了来。
“小小年纪,忧思过度可不好,忧伤肺,思伤脾,心里压了太多的事,也会有压力的。”
“…我年纪才不小,不要把我当小孩了。”
荧睁开睛,白术正好也垂眸看着她,琥珀的中映了她的脸,底眉梢尽是温柔。
好一个偷心贼。
是今晚的月太,还是烛光太过暧昧?
她竟看得有些痴了。
“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突然更加刻地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小朋友这么喜白术哥哥了。”她认命般叹息了一声。
“那我面前的这位「小朋友」,也喜吗?”
白术敛起笑意,静静地地等待她的答复。
明明是这么端庄慈悲的一张脸,明明圣洁到让人想为他建起华丽的庙宇,天天用上好的檀香和灯油供奉。
却带着致命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即使知那庙宇之或许是万丈渊。
一双手臂勾住了白术颀白皙的脖颈,将他拉落了神坛,吻住了他的嘴,撕碎了他宝相庄严的假相。
“我认输了,白大夫,不要再…撩拨我了。”
“唔嗯…嗯……”白术任凭她搂着自己的脖,被吻得有些气,他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随即又被另一复杂的绪所取代了,“撩拨…有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被我引,对我多了几分喜?”
她不说话,只是反复笨拙地吻他,后来又嫌镜碍事摘了来,让那双眸原原本本地呈现在她面前。
“还给我吧,我看不清你了。”
白术想取回自己的镜,她却不让,将拿着镜的手又离得远了些。
“不行。”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害羞的表。
“原来你也有这么孩气的一面,真过分,这样欺负我一个视力不好的人,”他放弃夺回镜,不再掩饰自己已经有些动的神,“但…这样的你,我也很喜。”
白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他动作很缓慢,像是想用手来铭记住这。
荧试着上他的镜,顿时觉:“完全看不清东西。”
他无奈地取回镜,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我度数很,你了睛会难受的。”
“我一直都觉得…白大夫真厉害,总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间你规划好的步调走。”
她躺在他的大上看着他,目光澄澈而坦然。
饿急了的野兽明知是陷阱,却还是为了捕兽夹上的那块心甘愿主动踏了去。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抬举我了,”白术与她对视,“毕竟我只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坐堂大夫。”
左右她是说不过他的,荧很快便失去了与他辩驳的兴趣。
“我从以前就很好奇了,”她侧过脸,面向他细窄的腰,“这么穿…不会寒吗?”
“寒…?谁教你的?”
白术声音有些颤抖,似是在忍笑,就连也在轻轻抖动。
“璃月人不都这么说吗,肚着凉了就会寒什么的。”
“那是民间通俗的说法,并不算准确,”他的手轻轻碰了她的小腹方,“况且,「」指的…是这里。”
她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至于「寒」,如果要详细说明,就得从很久以前谈起了……”
“…停!我懂了我懂了不必解释了。”怎么又被他给绕开了,在白术开始讲课之前,荧及时制止了他,“不许笑了…!”
见他憋笑憋得脸都涨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将爪伸向了离她最近的白术的腰腹。
“…哈哈哈……”
“不要再…捉我了。”
白术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抿,神有些不自然,琥珀的眸中蓄了些泪,尾也泛着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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