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本事让我怀上,就生来呗,”她用半是开玩笑的语气挑衅,“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你啊……”
他拿她这个人真是彻底没办法了。
又一手指被追加了窄窄的甬中,两修的手指弯曲着,一开一合地着扩张的动作,发了噗嗤噗嗤的黏腻声。
“两的话,会疼吗?”
他的拇指上也沾满了她的,不断地在外面压着充血胀的上动。
“不疼…快、快放来……”
手指并不能使她完全满足,只会让她愈发渴望被他贯穿得满满当当毫无间隙时的压迫。
“…遵命,官大人。”
达达利亚轻轻一笑。
还在会面室时就对他图谋不轨,好吧…她本就是冲着嫖他来的。
达达利亚觉得好气又好笑,将手指艰难地从她了来——她一边嫌弃他的手指,一边又是心非地拼命绞着他狼吞虎咽。
“看来你真的很满意我的,就连被那样暴地对待都能拿来回味,”达达利亚忿忿地用前端一边画圈一边往她里面,“看不来啊,原来我们的旅行者喜别人对她鲁一。”
达达利亚一都不想给她留那回忆,她也…应该更珍惜她自己,他难过的是,一直以来对她的温柔和护她完全没在意过,唯独记住了他残的那一面。
一定是有哪里坏掉了吧?他和她之间。
“只要是你…不怎么样都喜……”
荧被他得受不了,双逐渐失去焦距,无法忍耐地抬起骨合地将自己往他送去。
她想要他,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
“又不是不给你…急成这样,就这么想要这个吗?”达达利亚将她抵在床板上,腰如她所愿鲁地用前端压向了她,“既然你都这么「命令」我了,我可是不会停的。”
早已被捣得泥泞松,他不怎么费力就挤去了个。
“呜…!”
她急促地息着,脸贴在他,觉到自己正在一一地被他再次撑开,异伴随着轻微的酸胀向她袭来,却也无比充实满足。
就像他需要用疼痛来麻木冻伤的瘙一样,她也需要更激烈的愉来覆盖无穷无尽的寂寞。
“好…会疼吗?”
达达利亚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住肆意的冲动,他停侵的动作,轻柔地用嘴安抚她。
荧摇摇,地回吻了他。
不同于平日里给人有些冷淡的印象,荧在床上意外地坦诚,她最喜他的亲吻,只要一亲她,她就会主动缠上来跟他索求更多。
果不其然,他的刚荧的腔,她就跟饿了很久的野兽那样向他扑了过来,像吃一样用力地他的。
“唔…我都没动,怎么就又去了?是你在用面夹我吗,伙伴?”
亲吻间,达达利亚察觉到自己的又往里陷去了一寸,有个贪吃的家伙趁他不注意又在偷吃了。
“不愧是我的旅行者…现在不用我帮忙都会自己吃去了…唔…得很好…好孩……”
每当他的前端到她舒服的地方时,她柔的黏都会更加恋恋不舍地缠绕上来,伴随着不规律的搐,温的愈发密地挤压着他。
“里面…里面也想要……”
荧屏住呼,双手抓着他实的使劲往,但她在面躺着不方便动作,只能又用求助的神饿牢牢地看向达达利亚。
“你这是饿了多久,我被关来的这一个月里都没人能满足你吗?”
达达利亚对她向来很慷慨,立刻狠狠地了去,他快速地着腰,每一都在她最的颈上,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压着那一圈,从她里来时,连都带上了白的粘。
“哈…才刚去没一会,这就了?”
他还没,上沾着的全是她刚才时分来的白。
“没有…嗯…呜……”
荧被他这一来得连续痉挛了好几,腰得一塌糊涂,她兴奋又难耐地用双手抓住了达达利亚的,十指地陷了他饱满结实的里。
果然是在外面没吃饱么……
达达利亚一想到自己在这里困着的同时,她在外面被边各莺莺燕燕环绕,醋劲就有些上来了。
哼…那些人肯定都没他得好,不然她怎么会求不满地往他这里跑。
“…没有别人,”荧终于有机会能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就你一个。”
和他发展成这关系已经是她有生以来过最大胆最严重违反纪律的事了,哪还敢有第二个。
“那你脖上那个是什么?”他缓缓研磨着她。
“什么…?脖上有什么?”荧不明所以。
“这个。”
达达利亚没好气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几从她一门开始就让他烦躁不安的红痕。
“蚊咬的吧,前段时间山找材料忘带防蚊雾了。”
山里的蚊格外灵活,她躲也躲不掉,没少被咬。
——怕不是会咬人的公蚊吧。
达达利亚冷哼一声,从她里退来,故意只在浅,他才不要就这么继续便宜她。
这个小骗…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不信。
如果不曾有过别人,又怎么会舍得牺牲自己来对他,代价未免太了。
她刚刚用的膏和护手霜上就有「不卜庐」的专属印记,他经常给老爹从那订药,不会认错。
一支护手霜,随地都能买到,还需要特意去「不卜庐」开方?以他多年来对她抠门程度的了解,她不用黄油来平替就算不错了——想必是哪个己人心制作又亲自登门送与她的。
呵,璃月所谓的端方君,私竟也行此等狐媚之事——上梁不正梁歪,那天她尘歌壶为了困住他所加的那防护,达达利亚不用想也知是找谁帮忙的。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他「覆盖」的次数足够多,其他人留的痕迹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荧不知达达利亚在心中暗搓搓地把自己的璃月好友都迁怒了个遍,见他动作慢了来,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刚才没吃饱,要不要再去吃?”
她刚过一次,所以有余裕同他说笑。
“…谢谢,我不饿。”达达利亚抬起她的一条架到肩上,咬牙切齿地。
“哦,那你累了吗?要是累了就歇会吧,”荧无知无觉,还在坏心地调笑他,全然没发现危险已然迫近,“真是没想到啊,「公」大人原来也有这么力不从心的一天…呜…!”
原本一直在磨磨蹭蹭的一贯到了里的最,了她个措手不及,差咬到。
“怎么了?”始作俑者挑起她的,扯她的仔细检查,“咬破了?”
“欸有……”荧大着,“奏是刮到惹。”
“连话都说不清了?真可怜啊,”达达利亚把玩着她那条倒霉的,怜惜地用尖舐着它的同时,他缓缓腰,用的末端她的,“很疼吗?”
“不素很疼……”
被达达利亚这样温声关切着,荧意识就想跟他撒,乎乎的在她又胀大了一圈,凭借着的余韵又牵动起了新一的波澜,酥麻的舒服到仿佛连骨都能一并化。
恍惚间,她觉得就这样温馨地去也不错。
达达利亚像是才想起什么一样:“啊,抱歉…差忘了,你说你想要被疼。”
荧虽然被得有些迷糊,但还是意识警惕地想要把收回来,达达利亚却已先她一步住了她,一秒,她的泪飚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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