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又对你动?”
他重重地息着别开了涨得通红的脸,行将视线从她上扯开。
一个月前自己来的那些痕迹已经从这上消失,但它们就像纹在了他的视网上,他一看到她的就会想起那三天三夜他的那些荒唐事。
她像张白纸一样地被他反复折迭、展开,然后涂抹,洒上各属于他的颜。
“你不会的!”她似乎笃定了他不舍得对她怎样。
“你——”
达达利亚作势要向她挥拳,她意识地缩了缩脖,地闭上了睛。
两三秒过后,他的拳还没砸来,荧这才睁开了睛。
达达利亚脸上的悲伤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略带讥诮的笑容:“看吧,是你害怕我了。”
“我才不怕你…!我刚才只是…还没好准备……”
像是怕他离开一样,荧用力地拽住他的拳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就对我动吧,我想被你疼。”
现在的她只想更充分地确认到他还活着的证据。
何况,他所谓的「动」,也不过是那事的时候动作鲁了些,哪怕是在得知她目的后的那三天三夜里,他也没真正伤害过她,从来都只是装模作样地吓唬她迫她放他走,他在她上除了一些咬痕吻痕和,什么都没留。
声声地说要杀她,结果还不是除了她什么都不到。
“想要被疼?”达达利亚的更疼了,她就不怕自己这么说会激发起男人的兽,“你啊,不要随便说这奇怪的话……”
“才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等他说教完,荧就抬手捧住他的脸,地迫使他正视自己现在的模样,她琥珀的睛里闪烁着又迷的光彩,微微隆起的脯上颤动,无不在表明着对他动的迹象。
“你……”他愣住了。
“好寂寞…不要丢我……”
荧若有似无,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虽然失去了对元素力的掌控,但这察力达达利亚还是有的,他立刻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
她在害怕。
在她上…是还发生了些什么他不知的事吗?
荧就跟个迷路的孩一样茫然地贴着他,焦急、不安地似乎想从他上寻找些什么。
这表他见过,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他的意志被这样的她所动摇,心甘愿成为了她的俘虏。
“…我该怎么?”达达利亚对这况依旧一筹莫展,他喃喃自语着,“你到底想要我什么?”
她双臂,勾缠住他的脖。
“——把你给我。”
达达利亚的吻断断续续地落了来。
荧能觉到那双糙如砂纸般的大手正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他仔细地挲过她的每一个位,细致得就像失明的信徒阅读盲文经书那样,一笔一划,逐字逐句地虔诚聆听神的教诲。
“达达利亚。”
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似乎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荧从来都是个适应能力很的人,与他度过的那三天三夜已经褪去了她大分的矜持和羞耻心,事现在于她看来就跟吃饭喝一样自然。
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想要了就要。
达达利亚用手住她的房,让它们聚拢到一起,两只变的尖同时被他的嘴,咬,他像是在吃一只烂多的桃那样吃着她,
意裹挟着轻微的疼痛诱使她不得不反复弓起——跟一条案板上的鱼似的——将自己更多地献给他,以牟取更多更甜的快。
“嗯。”
达达利亚应了一声,装作没听懂继续埋首于她的前,一伸一缩地卷着她。
这顿最后的晚餐,他不舍得吃太快。
她细腻得如同一块黄油,在他指间变,然后化成了一滩。
“…已经可以来了,”荧嫌他拖沓,焦急地摆动着腰肢贴上了他的小腹,恶人先告状,“你的「浴巾」都戳到我了。”
担心她被糙的圈磨疼,达达利亚只好扯腰间的浴巾,隔空将它甩到不远的椅背上,他叹了一气:“我可就剩这一条浴巾了,你要是把它磨来个大窟窿,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去公共澡堂了。”
荧失笑:“你可以反着围。”
“有你这么顾不顾腚的么?”达达利亚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在她左上留了一小圈浅浅的牙印,“还好意思笑,有没有同心了。”
自从了愚人众新兵营,他已经很多年没过公共浴室,那里满地都是发屑,以及各不明,足以让任何一个稍微有洁癖的人当场崩溃。
幸而这里的犯人都只喜大大的女人——他们中的女人仿佛就只由这两个官组成——他们饥渴到就连吃饭休息时都从没停止过这龌龊低俗的话题,不然达达利亚就连洗澡都不能安心,光是想到自己的可能会被某个犯人当作夜里怡的菜,他就觉得恶心反胃。
任何贪婪、丑恶,都会在劳改监狱这个极端的微型社会中被无限放大,这里的典狱是见风使舵的墙草,凭借着受贿发财的看守们也对各欺凌暴力行为熟视无睹,他们早已习惯麻木地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工作量——不把人放跑就行。
时势造英雄,纵使大多人都沉浸在靠行贿换来的香烟、酗酒和赌博里,囚犯中也不乏真正的革命者,只要稍加以利用,里应外合,这里便能成为一次「大洗牌」的导火索,他个人对政治虽然完全不兴趣,但却不介意为这些未来的勇士们添一把火……
荧被咬了仍也不老实,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腰腹上蹭来蹭去:“…快。”
饥辘辘的将前端舐得漉漉的,她不用掀开被看都能回想起来它的模样:颜很浅,只比他的肤略一些,则是漂亮的粉;,微微向上扬着,和他的手一样均匀分布着凸起的青,却不惹人生厌;饱满硕大,冠边缘有些翘,比还要大上一圈,每次都能剐蹭到的,牵扯一系列的快;两颗总是鼓鼓地悬在它的方,当他伏在她上抵着最快速时,它们就会不遗余力地撞击着她的会或是,发“啪啪”的声响来。
“怎么连求人都要用这命令的吻啊?我的小,难不是应该更谦卑更讨好一?”达达利亚不打算立刻放去,他把手伸被里,她的双之间,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被吞没了去,“这么…老实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里有时很窄,窄到只能容纳他的一手指,但有时又会变得无比包容,宽容到足以将他地包裹容纳。
“…会面室。”她不不愿地回答时,仍在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绯红渐渐在两颊上洇开了,“谁求你了,现在就是在命令你……”
在会面室,他对她冷言冷语,让她觉得难堪难过的同时,心也滋了一诡异的满足。
——想被他训斥,想被他惩戒。
三天三夜里的回忆已经成为了令她沉迷的毒药,即使那于他的愤怒和绝望,她也甘之如饴。
达达利亚扬起眉,偏不听她的,将手指又了一节,直到指尖接到了一块币大小的,有些发的位,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摸这里会很舒服吗?”
每次他一到这里,她的反应都很大。
他对女人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她,至冬的初等教育虽然有基础的生理卫生课,但他当时嫌无聊翘课去钓鱼了。
看到荧满脸通红装作没听到,神也不自然地到飘,达达利亚更不想放过她了,他住那,撒似地轻轻拨着它:“告诉我吧,老——师——”
“是、是颈…!”
平时只有才会碰到的地方,现在被他的手指这样摇晃着,竟也产生了一系列微妙的连锁快。
“么……”
达达利亚的指尖绕着颈侧面又绕了几圈,若有所思地轻声重复。
这里…是可以育生命的地方。
在他的认知中,荧是个有别于世间任何事独立存在的个,他在上了这个被他视作敌的个,将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镌刻脑海中后,才开始意识到——她是个女人。
并非是以别或是什么标准为前提喜上她,而是她这个存在本引了他。
“你能怀吗?”达达利亚忽然问。
“我、我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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