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三（达达利亚）(3/7)

特有的那香气。

她好像又饿了。

“别、别闻…！”

达达利亚的第一反应不是反，而是害怕自己上有什么不好的气味让她讨厌，尽他向来没什么味，但刚才在烤炉边上站了这么久，他多多少少也了些汗……

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荧突然在他修洁白的脖颈上试探地亲了一:“为什么不能?我很喜阿贾克斯神父上的气味，闻着好好吃。”

不知吃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味。

“唔…！不能这样……”

达达利亚想缩起脖，但被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伸来推开她的手也被她抓住了，他被困在椅里无可躲，只能听凭她在自己上胡作非为。

她一会说自己有喜的人，一会又这样对他…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刚才的忏悔…都是骗他告解室的借?

因着她的欺骗而恼羞成怒之余，他竟又萌生了一丝希冀，如果她说有喜是人是谎言——

被她这样冒犯，达达利亚非但没有觉得愤怒反，反而还觉到了满腔的兴奋和满足，甚至…渴望着她这样继续去。

在他不到叁十年的人生中，心里还是第一次涌现这激的，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既排斥着，压抑着这，又渴望她能给予他更多。

“不能这样…?”荧抚着他消瘦的脸颊，用他刚才的话反问他，“那能哪样?您难不喜我吗?好伤心。”

他的脸好红，但没有真的生气，他生气时的表她只见过一次，却记得刻骨铭心。

现在这副样，明显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所导致的拒还迎。

“哪样都不能……”没有在第一时间否认自己对她的喜，达达利亚低垂的睫，藏匿住同样漉漉的灰蓝睛，“我是…司铎，不可以失贞的。”

他说后面那句话时声音极轻，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就算是平信徒，也只有在举行圣礼接受来自冰神的准许和祝福后，两个人的结合才会得到久久的庇佑…非婚关系行是对神明的大不敬…会遭到天谴、注定离散的。”

怪不得，达达利亚颂冬节第一天夜里非要拉她来教堂拜拜后才肯…原来是怀揣着这纯的愿望……

他们一家都是虔诚的冰神信徒，每天的睡前祷告和每周的礼拜都是少不了的。

达达利亚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呢?

他在明知她不愿承担婚姻责任的前提，宁可违背教义也要提前把自己给她，是担心她知这些后就嫌麻烦不敢接受他了吗?

这个人真是傻得可——就不怕她哪天拍拍离开提瓦特?

“天啊，我都还没对您什么，您这就已经想到失贞了?”她故作震惊地捂住了嘴，“没想到我们一本正经的阿贾克斯神父，居然满脑都是这的想法——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我没有！”

达达利亚立刻慌地为自己言辩驳，但他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连脸都不敢面向她了。

是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吗?明明她刚才自己亲说…要他的……

难…是架的那个?

…他到底在擅自期待些什么啊?！

“实不相瞒，是我有。”